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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特别露面,特别长面子。估计今后在四九城,我俩也算是有一号了吧。
虎子竖着大拇指说:“老陈,你真神了。你爷给你留下那本书,简直就是天书啊,不,应该叫地书。那地下面埋着的东西,你竟然能看的清清楚楚的!真牛!”
我这时候想起来那本书来,立即进了屋子,从枕头下面把书拽了出来,然后给书包了书皮。寻思着藏哪里合适呢?
我和虎子都意识到了这东西的价值,但是在屋子里来回走,也没能找到一个藏书的地方。虎子说:“去供销大厦,我们去买个保险柜。”
我说:“买保险柜需要用票吗?”
虎子挠着头说:“没听说有保险柜票啊,这东西不是稀缺物资。”
我拿着这本《入地眼》,想起了我的祖父来。想起了家族兴衰,不由得唏嘘起来。我对虎子说:“虎子,我和你说说这本书的来历吧。”
看着虎子点了点头,我便借着思绪开始讲起我家的事情……
我的祖父叫陈俊儒,是个瘸子。
那时候东洋人刚刚进了京城,我们昌黎县归唐县地区管辖是连接华北和东北的咽喉,所以东洋人在这里有很多的军营。陈俊儒于是就赶着他的骡子车,给这些军营的东洋人送酒。
陈俊儒二十来岁就很有经商头脑,但是他错误地预判了东洋人的智商,他觉得东洋人头脑不一定比自己灵光,于是开始往酒里面兑水,一开始少兑,然后逐渐加量。
终于有一天,他被东洋人请去喝茶了,被打了无数的大嘴巴,打得满嘴丫子冒血,把一张脸打成了紫茄子。
东洋人把他放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这大冬天的又冷又饿,又挨了打,心里憋屈把车停在了路边呜呜哭了起来。
越哭越伤心,刚好想起来大衣口袋里有一瓶好酒。这瓶酒是想着回去孝敬村里二老姑子(当地管没出嫁的姑娘叫老姑子)的,这二老姑子是著名的媒婆,陈俊儒打算让她给自己介绍个媳妇。
他打开这瓶酒就开始灌,灌了两口,这身体就暖了不少,心情也好了一些,他把车闸一松,就开始往回走。陈俊儒不胜酒力,很快迷迷糊糊就倒在大车上睡着了。
他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这大骡子把自己拉哪里来了,只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