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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老鸨的肩膀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妈妈,我想喝姜汤。”
以着丝绢掩着鼻子的老鸨只是无可奈何,甩了甩手上的丝绢,只是侧身而出。
“好好好。”
看着那科威和老鸨的离开,慕容菲儿只是一脸的不屑,小手拍了拍:“哼,小样儿!”
关上了门,菲儿轻声呼唤。
“何公子,何公子。”
探头探脑的,望着那屋中只有菲儿一人时,何畅洋这才从屏风后钻了出来。沉没的空气里,气氛微显尴尬。何畅洋只是没话找话的,一个劲儿的对着菲儿道谢。
“菲儿姑娘,谢谢你。谢谢你。”
“怎么这么见外!来,坐!”
窗外,月儿轻悬于梢头,桌子上摆着一壶酒。
看着那月,菲儿只是有些感慨。
“同是天涯沦落人。”
“相缝何必曾相识。”
看着菲儿对了上句,畅洋的下句也脱口而出。手撑着下巴,只是静静的瞅着何畅洋。
“想不到何公子也是颇有情趣之人。”
“让菲儿姑娘见笑了。”
在菲儿的注视下,畅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以掩饰着内心的紧张。
此夜,菲儿睡的床上,何畅洋睡的是那窗边的塌。似乎是久久的睡不着,也许是因为酒精促使得那神经格外的兴奋。面对重重过往,这一切就如同是播放电影般的在何畅洋的脑子里播入了一个遍。侧目,那菲儿早已入睡,浅浅的一层帘子衬得那床榻上的菲儿格外的好看。如若凝脂的脸,精致的五官。
没由来的,畅洋想到了婉儿,想到了她的美丽,却也想到了她父亲高员外的冷言冷语与粗暴行径以及那科威的恶劣行为,甚至那小二的嘴脸也在脑中扭曲的出现。脸上的伤阵阵作痛,似乎是一种提醒般。畅洋的拳头只是紧紧的捏在了一起,牙齿也紧紧的咬合着,那眼眸之中是一种从不曾经见的冷凛:我要出人头地,我要做官,我要有权有势,我要让所有失去的尊严统统的拿回来。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的人统统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翻来覆去的,一直没有睡着,而菲儿也似乎久久不曾入睡,微微睁眼,却只看到那塌上翻来覆去的何畅洋。就在畅洋翻身对上她时,菲儿只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