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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以为是要亲我,我的睫毛都在颤抖,口腔自动分泌出唾液。
可他在离我两厘米的地方停下,抬手揉乱我额头的刘海,就像在逗弄小狗:“别想太多,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我点头,用纸巾擦拭干眼泪,替他办理入住。
他走后我调整发型,仿佛上面还遗留着他的温度,温暖灼人。
我知道谭铭安是行动派,但我没想到他会那么迅速的把一切安排妥当。
第二天就与京城的肿瘤专科医院匹配好肾源,第三天就协助我转院。
他送我们去机场的路上,我都特没真实感,所以一路都没怎么说话。
倒是我妈和他聊了一路,聊到最后谈到他婚配问题了。我以为他会反感,但他一直礼貌周到的应答,说他有喜欢的女孩了,但还没追上。
我妈说他长得俊又有好工作,一定能追上。
他把含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但愿吧。”
那眼神令我心里一虚,我脸红心跳的移开视线,心里却忍不住肖想他说的人会不会是我。
这个想法令我吓了一跳,我又不是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竟然在做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白日梦。我捏了把大腿,提醒自己清醒理智。
我与谭铭安的关系,顶多算人生轨迹的短暂重叠,交汇过后又将各奔东西。我万不该因他的恩惠,而幻想过多。
如此想着,我决定和他划清界限。
排队安检时,我从他手里接过行旅箱,再次郑重道谢。
他好像笑了一下:“医院那边我已打点妥当,我暂时走不开,会在你爸手术时赶过去。”
那般亲昵的话语,仿若我们是一家人,让我刚压下去的情愫又浮了出来。
但我知道这种念头是万不该有的,若把他的一时温柔当成爱情,那我会输得更惨。
如此想着,心里的激-荡便冷凝下来,言辞也透着划清界限的生硬客气:“谭总对我的帮助我很感激,奈何眼下能力有限,不能立马还恩。但我会铭记这份恩情,以后会双倍的还你。为了能早点还清,谭总就别再宅心仁厚的帮我了,我不想越欠越多。”
谭铭安原本是笑着的,在我说完上述的话后,他眼里的温情迅速敛起:“我没想过要你还。”
“要还的,亲兄弟还得明算账,何况我们什么关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