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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虽然上班了,可大家还是没有把心收回来,上班一会就有人悄悄溜了。知道他们都是去吃饭喝酒快乐去了。有几个还悄悄来约我,都回绝了。快下班时,张姐愁眉苦脸地来了,一脸的疲惫,像打了霜的茄子。坐在我对面,半天也不言语。
我看看她,叹了一口气:
----怎么?家里还没有搞定啊?
----萧越,你说,你说我该怎么办?老公这回铁了心要跟我离。
----你不是已经发誓再不玩了嘛。怎么还不行吗?是不是还有其他事啊?你底输了多少?
----这,这,反正不少啦。
张姐突然有点惊慌失措,含糊其辞地应付了我一句。
可能是我问的有点唐突,就转移话题谈起了工作上的事,最后还特意问到她经手的账目上的事,告诉她财务部门已经在催了。
张姐一脸的惊惶,答应马上就报到财务部门,然后匆匆忙忙就走了。
奇怪啦,这是怎么了?我就是例行公事,她有必要反映这么古怪吗?
下班时,看到刘总办公室的门半掩着,他也没有出去应酬。想他这个年一定也没有过好,就走过去轻轻敲敲他的门:
----可以进来吗?
----是萧越吗?进来吧。
推开门一看,足有30多平米的房间里,正中放置办公桌,左边靠墙放了两组文件柜,右边放了一组沙发。灯也不开,房间里昏暗不明,只有开着的电脑荧光透射在刘总的脸上。
刘总缩在转椅里,办公桌上摆放的各类文件乱七八糟,看到我进来,也没有动一动,只是对我点点头,示意我在沙发上坐。
我和刘总一直都是很说得来的,很了解他的脾性。见他不想说话,也就没有吭声,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他。刘总脸色灰扑扑的,过早地谢了顶,抬头看看我,又垂下眼皮,看上去疲倦极了。
----年过的好吗?
我还是打破了寂静,来就是要宽慰他的,不说话总归是不行。可要说,又不知该说什么。
----唉,好什么好啊。
……
听说这段时间陈萩那小妮子已经有对象了,正谈的火热呢。
我一直不相信刘总对陈萩是真的。只要不是真的,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何苦这么难为自己。
----我说你跟嫂子陪个不是,服个软,不就什么都结了,何苦这么烦恼。难道你真的……?
----萧越,我是不是犯傻啊,让大家看笑话了。
----别这样说。好好整理一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唉,一言难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