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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很爱喝酒,不过酒量一般。你呢?你们这儿的人,喜不喜欢喝酒?”
祝九郎双唇紧闭,理也不理佟盛荷的问题。
佟盛荷却只觉得他是话少,继续笑道:“我猜,你们这儿的酒应该很纯吧?但品类应该不怎么多。有机会我自己酿一些酒,到时候请你来喝!”
身为一个孕妇,竟然邀请男人来自己家中饮酒……
祝九郎眉头微微蹙了蹙,侧头看向佟盛荷,声音微冷地道:“孕妇怎可饮酒。”
“啊,”佟盛荷怔了怔,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地,“对呀,我是孕妇,孕妇不能喝酒的呀……?G,你怎么知道我是孕妇的?”
祝九郎收回目光,不理佟盛荷的反问。
驴车行的很平稳,祝九郎驾车并不多言。他身板宽厚高大,坐在前面,就如同一座敦厚的山,挡住前路的荆棘与黑暗,让人心安的很。
佟盛荷坐在他身后,一时有些百无聊赖,她又问了祝九郎好多关于这儿的民俗习惯,祝九郎却不再理她。
她只得问:“那,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大沟村的?”
祝九郎沉默了片刻,依旧没有回她。
昨儿他过来的时候,便见到了佟盛荷后娘和王媒婆在院里。又听她们说什么亲事之类。
他见到佟盛荷用鞋子砸她后娘和弟弟的样子,猜到这门亲事多半不让佟盛荷满意。
这种事,不用多猜便能想到,将媒婆带到一个孕妇的家里去,还能干什么?
多半是为了将孕妇赶紧打发出去,省了家里的口粮,也赶紧甩脱会连累家里的累赘!
佟盛荷,怕是就被家里的人当成了累赘,恨不得她早点嫁出去罢。
事情的真相显而易见,祝九郎几乎不用多猜便想得到。
佟盛荷这女人虽然佻薄,对他做了那样的事,可……
佟盛荷毕竟于他有恩,恩人有麻烦,他可不得身先士卒地冲在前面,帮她解决麻烦?
方才他没走远,跟在佟盛荷身后,听到了她跟人打听大沟村的方向。
昨儿那王媒婆,可不就是大沟村的?
因此,知道佟盛荷要去的是大沟村,并没什么稀奇。
佟盛荷却不知道祝九郎的这些心思,对着祝九郎的背影笑,“那你可知我要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