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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晚上给送医院去,折腾到后半宿才出来。
第二天整个夜总会就传了个遍,她们想出各种段子,什么一个没成年的小丫头都这么拼命,你们一群二十多岁老娘们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说实话,我听到时也没觉得多好笑,就觉得有点心酸,还有点恶心。
屋子里人笑完了,雯姐才悠悠地挥挥手,说:“那行,我去看看吧。”
倒是这头的我,一听和珊珊有关,吓得钱都不知道放哪,立刻又塞回胸罩里,跟着雯姐跑出去。
珊珊在这家夜总会做得比我久,她嘴笨,胆子小,不会推销什么酒,就老老实实当个服务生,擦擦桌子端端果盘。
没想到,这样的珊珊也会碰上这种事。
怎么说呢,包厢门被推开的那一霎,我看着眼前的景象都傻了。
地上除了狼藉的酒瓶子,还趴着死鱼一样珊珊,她上半身裸着贴在冰凉的地面,裙子被褪到腿根部,染着一片猩红,边上放着个酒瓶,瓶口满是血污。
我吓得张大了嘴。明明一个小时前,珊珊还活蹦乱跳地摇着我胳膊,说她和男朋友东子吵架了,让我明天去探东子口风。鬼知道这短短几十分钟,她都经历了什么!
雯姐也被面前这场景吓到了,我知道的,雯姐这人不是个东西。她才不管你被那些男人玩成什么样子,少跟胳膊也能接着卖,她就一条底线——不能死人,玩不死随便玩,玩死了都玩完。
此时面前的珊珊一动不动,谁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雯姐看着包厢里几个不当回事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凑上去:“各位老板,怎么回事呀这是?”
其中一个叼着根烟,开始掏出包拿票子,口齿不清地回应道:“这姑娘不会陪人,我兄弟就下手重了点。人还有口气呢,快弄走送医院吧,今儿我们贵宾在,别扫了人家的兴。”
说着他手一挥,几十张毛爷爷从天而降,洒在斑驳的地板上,有几张还落在珊珊身上,和那血污交相辉映。
雯姐一听人没死,立刻松了口气,招呼几个人先来扛珊珊走,一边继续陪着笑:“按我们这儿的规矩,各位老板的确是手太狠了点,不能说一句就了事吧?”
“多少钱,开价呗。”那人财大气粗地应声。
此时我还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