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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易萨保震怒之下暗杀了尉迟迥。
齐东轻轻地推开殿门,在殿中间跪下。如今他已不再躲在暗处为宇文邕做事,而是禁军的统领了。“可有消息?”宇文邕见他进门就静跪不语,心不由得沉了一下。“禀主上,属下亲到洛阳打探,并没有长公主的消息。而且,当时同尉迟迥将军在一起的主要将士们,不是被尉迟迥杀了就是被易萨保杀了。齐军那边更是守口如瓶,对于洛阳之战一事只言不提,像是……”齐东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的猜测该不该说出来。
“像是什么?”宇文邕焦急地追问。“这只是属下的猜测,属下觉得,长公主的行踪像是被什么人特意抹去了一样。”齐东在追问下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宇文邕闻言皱眉,问道:“会不会是你两个胞弟,为了躲避易萨保的追击而为?”齐东连连摇头,道:“齐方有武无谋,齐恕虽有见地,但也不可能做到这般查不出蛛丝马迹。况且即使是他们做的,齐恕也会留下线索好让我找到他们的行踪。所以……”
“所以什么?你什么时候学会吞吞吐吐了!”宇文邕越发焦急起来,好不容易盼到了今天,却没有宇文絮的任何消息,他的心里燃烧这一团怒火,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发作。“属下窃以为,长公主要么得了什么极有权势的贵人的帮助,要么……要么已遭不测。”
“哐当”一声,一只茶杯被宇文邕摔得粉碎,他冷冷地道:“若是后者,北周境内以后便不用齐这个姓氏了!给我查下去!就按你说的,查各国的权贵!”
东平王一事之后,高湛便病倒在含光殿,整日晕晕乎乎。内侍们忙进忙出地照看他,病情一有好转,高湛睁眼便看见满屋的内侍,不由得心疼了下自己的那些女人,遂又病情恶化。大理寺的审判结果出来了:东平王高俨受王司空蛊惑,意图谋害太子,证据确凿。“高湛”下旨削去东平王的封号,其余同党格杀勿论。而与此同时,兰陵王高长恭也向高湛讨来了一道圣旨,废黜王妃郑氏。
听到这些消息,宇文絮一时间百感交集。郑氏杀她是事实,但究其原因,宇文絮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憎恨郑妃。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