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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美人儿,正是花魁隐雯,此刻正静静地坐在法兰绒圈椅里头,把玩着护甲上头的嵌宝。
子良微微一笑,品味口中窖藏醇香:“不知道这赌注,陆兄预备用什么?”
隶铭远望着那两名女子过了弯道,转过头定定看着子良,嘴角浮上一抹笑:“随你。”
子良被他眼里那仿佛洞穿他内心的一簇火吓得一怔,最终还是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既然陆兄这么笃定,我段某人就不客气了。陆兄京城带回来的这位花魁娘子,小弟我仰慕已久......”
隶铭仍旧回头看向场下,那两名女子正远远向自己这里驰来。
“好。若是这姑娘转身是个美人,那便让隐雯陪你一晚。”言辞随意,全然不顾身后坐着的那位脸已成了白纸的隐雯。
子良朝着隐雯盯一眼,恨不得眼睛里长出来舌头,好将她周身舔一遍。隐雯气得攥紧了帕子,手指节用力得发白。
二人不再多言,只安静盯着场下观看,终于马儿靠得够近,虽只一瞬,已足够段子良这位花丛老手看清马上姑娘们的容貌:赫然是一对倾国倾城的佳人,尤其是红衣那一位,假以时日,必定能名动申城!
“如何?”隶铭终于停下了划了一圈又一圈的手指,抬眼看向子良。只看他的淡然绝想不到这人打起赌来能想得出那么下作的赌注。
子良脸上一副痴呆向往神色,真可惜了那皮囊上长得还算尚可的五官。
半晌,终于活过来:“陆兄,你输了。”脸上为着人逢喜事的缘故,整个好似滚水里烫过的虾子一般红。
隶铭拿起杯子饮尽杯中酒,才说了一句:“你怎知我便是输了?”
子良还待说什么,却看到门口玻璃隔栅外头是马场经理的脸,仿佛是有什么急事要说。
“陆兄与隐雯姑娘暂且休息一下,段某去去就来,”又回身向着隐雯道,“姑娘别急,等着我段某人来接你啊。”
隐雯脸色已是煞白,却仍强自镇定,直直看着隶铭慢慢向着自己走来:“陆公子说过的那些话,都不作数了么?”
“隐雯姑娘乃京中花魁,何时开始拘泥于如此小事了?我陆某人确实说过一些话,不过是水到渠成,若是换一位,也是一样的。”已向隐雯靠得够近,忽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