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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室。
只见贾仁义口鼻流血,两个深陷的腮帮子,在一阵拳脚之后,已经肿成了小山,“哎呀!我说老贾,你就说了吧,别硬撑啦,都一大把年纪了,硬撑下去是对身体不好的。你看看,都打成什么样啦……”萧远山‘关心的’说着,还不忘拿了一面小镜子给贾仁义看了看。
“呸!”贾仁义吐了一口血水,打定了硬扛到底的准备,“把他的衣服扒了。”萧远山拿出了一把匕首,来到了贾仁义的面前,“有种就给老子一个痛快!”贾仁义瞪着血红的眼,咬牙说出了一句话。
萧远山不说话,用匕首在贾仁义的胸膛上,轻轻的划着,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贾仁义那干瘪的肚皮,萧远山继续的划着,就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刀锋过处,鲜血漫流,皮肉外翻,地下室里很安静,静的能够听到皮肉的割裂声,终于停了下来。
“拿盐,针,线,要快。”萧远山轻声的说着,将匕首在贾仁义的衣服上擦拭干净,收了起来。杨忠看着,鼻翼不断的煽动,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悄悄地转过了身子,不再看下去。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好受。”萧远山没有回头,慢慢的说着,大家不知道他是对谁说的,但是,又都明白他是对谁说的。
一名手下拿来了萧远山要的东西,小心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慢慢的退到了一边。萧远山熟练的穿针引线,然后抓了一把盐,来到了贾仁义的面前。
笑了笑,把盐慢慢的洒在了贾仁义的伤口里,动作很慢,很仔细,贾仁义的皮肉,一接触到白盐,不自觉的抽蓄着,抖动着……。
贾仁义咬着牙,硬挺着,身上全是汗,全是豆大的汗珠,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细盐,萧远山拿起了针线,将贾仁义那洒满了盐还外翻着的皮肉,小心翼翼的缝合着,这一刻,他就像是一名医生,非常的专注。
萧远山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对着手里的杯子轻轻的吹着,慢慢的品尝着茶水的味道。2个小时后,贾仁义坚持不住了,满嘴的鲜血,牙齿竟然生生的咬断了2颗,不住的扭动着血红的身躯,终于开口了“我。。说!我全说!!”
萧远山挪动了一下坐的有点麻木的屁股,说“老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