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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进了心房当中。
我记得我当时是手掌心紧握着这枚玉质的不明物体,剧烈的咳嗽着,喉头都咳出血来了,直接晕在了人家卖古玩的地摊前。
后来发生的事情是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在医院醒来,我的掌心里就紧握着这枚玉石做的东西。
我心里很清楚,这就是我一直要找的那把钥匙。
这是一只典型的汉代单翼蝉,汉代入殓的皇亲以下级别,为了以示尊卑,所以在蝉身只画了单翼。
蝉握在入棺死者的掌心,寓意为重生。
但这一只不同,它不是普通的随葬品,它还是一把钥匙。一把打开我谭氏家族世世代代传下来的盒子的钥匙,盒子的锁也是一只玉蝉。
雌蝉为锁,雄蝉为匙,被人称为阴阳和合锁。
从医院离开,我听说是古董摊儿的老板送我上医院的,我特意去那个地摊补了三千块钱当做买下这只玉蝉。
此时此刻,我站在盒子的面前,咽了一口口水,轻轻就把作为钥匙的雄蝉插入了锁孔之中,因为钥匙是玉质的,所以转动的时候要十分的小心。
台灯的光照在我手上,我的额头出了汗,手指跟中风了一样不自觉的颤,越颤那就越开不好。
钥匙是玉质的,格外的脆弱,稍微一不小心就会断在锁孔里边儿。
这要一断,那可就功亏一篑,这一个盒子就永远都没有人能够打开。可惜我祖传的本事一成都没学会,溜门撬锁我会,可让我用玉石开锁,那太难为我。
钥匙捅进锁孔里整整五分多钟,我已经是汗如雨下,大冬天的衣服从里到外的都湿透了。我喘了一口气,松懈下来,眼前黑漆漆的一片。
那明显就是大脑当机的状态,可是偏偏这个时候,我的手指好像找到了感觉轻轻地一转,一缕白光倏地从盒子里飞出来。
盒子……
盒子打开了。
窗外面是铅云压城,漆黑一片的夜晚,吹着极凉的冷风。
从这白光里面慢慢的就伸出了一只黑色长指甲的,长满了黑色尸斑的手,那手腐烂的厉害,那股刺鼻的味道一下就呛到了我的鼻子。
那手伸出来以后,紧接着就连手臂也跟着出来了,手臂上的肉烂的可以看到森然的白骨。
在白骨和烂肉间穿梭着无数的白蛆,密密麻麻的让人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