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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海,研磨。”宇文翾主意已定,立刻显现出一贯的雷厉风行,“南宫,拟旨。”
金口玉言,圣意难违。
多海和南宫焕听命走到桌案前,无比同情地望了宇文恪一眼,随即立刻背过身去,肩膀不住抖动,显然是看他吃定了这亏,强忍笑意。
解决了国库空虚的大难题,又可以看见这个平日里总是不听话的皇弟无奈吃瘪,宇文翾心情大好。
他和颜悦色地看向唐鸢:“唐姑娘,你看,月内完婚如何?”
“还有十天,绰绰有余。只是……”涉及自家的财力、人力,唐鸢自信满满。
她故意瞟了眼脸色黑沉的宇文恪,存心朗声讥讽,“希望皇上这几天替民女看住了人,不然民女丢脸事小,皇室蒙羞事大。”
强将喉中的笑意压下,宇文翾故意刺道:“小十二,你听见了吧?”
宇文恪仍不死心地挣扎:“皇兄,我御敌守疆,虽然不如熊勐那么勇猛,但也有苦劳……”
只可惜他替自己求情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那重重盖上的玉玺皇印扼住。
尘埃落定,绝无回转。
“南宫,替朕送唐姑娘回府。至于小十二嘛,这十日暂时住在宫里修身养性吧。哈哈哈!”宇文翾起身甩袖,潇洒步入后室。今天这买卖做得真是划算得很啊!
嘿嘿,谁不知道,唐鸢唐大当家对所有看上眼的事物从不失手,从今天的事来看,显然对人也是如此。
这般强悍聪颖的女子,若知珍惜,对小十二来说,未尝不是福分。就像他和初云,如胶似漆,羡煞旁人。想起爱妃,宇文翾离去的脚步更急更快。
“别以为你进门当了王妃,本王就会碰你!”宇文恪冷笑,看向唐鸢的视线中满是轻蔑。
谁知唐鸢比他更嚣张,张口便答:“别以为你想碰,本姑娘就会给你碰。你是本姑娘花了万两黄金换来的,希望王爷往后尽可能听话些。”说完,未等宇文恪反应,她便率先走出了御书房。
八步、九步、十步。唐鸢在心里计数。
“我看你嚣张到几时!”果然,宇文恪不负她所望,咆哮声如期而至。
方才的气闷和心痛,竟被他这挫败的困兽之吼冲淡,唐鸢止不住笑意,心口暖暖发热,仿佛回到那个放着纸鸢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