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的忧虑与不安,这个房子并不属于她,而是她租来的,她已经欠房东的租费将近三个月,她知道,如果这个月再不还清,房东一定会拿着参有粪水的扫把赶她出去。
自从他老公消失以后,她就一直靠着自己勤劳的双手自力更生,靠着缝衣写稿来维持生活,但随着孩子的长大所用到的东西也在不断扩大,渐渐她感到了力不从心。
到了楼上,肖越影迫不及待的冲上床,摆出一个大字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不一会儿,他又跳下床,拿着他那自制的木板手舞足蹈起来,一会儿跳那一会儿玩那,忙得不亦乐呼。
不一会儿,他感到一股疲惫从心底拔地而起,他累了,于是他坐在椅子上,趴在窗前,眺望着窗外夏季一望无际的绿色,他感到一阵阵的欢欣和怡悦。他房间的窗外有一棵年代很久的大树,高大三十多米,很多时候,他都会趴在窗前百般无聊的观望着这个绿色巨人。
看了一会,当他想回过头的时候,发现树下不知何出现了一个黑影。出于好奇之心,他娇小的身体向前一倾,仔细看了看,原来那里站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整洁干净的黑色西装,他神情冷漠,那张英俊而邪恶的脸上刻满了肃杀,最明显的就是他眼角上有个伤疤。
瞬间,肖越影脑海中浮现出母亲曾对他描绘的父亲样子。「你父亲是一个很帅的男人,但他为人冷漠、少语,最明显的是他眼角上有一个伤疤,那是被斧头砍过的伤。」
这是巧合吗?以各疑问如巨大的石头落在肖越影心头。不过此刻他觉得眼前看到的这个人与母亲描绘的父亲相似极了,加之几岁时候也留有依稀的印象,肖越影觉得这个人可能就是母亲口中所说的父亲,肖锋。
肖越影回过身,溜达一下就跑下楼,来到安琪的身边,神色有点慌张,“妈,我看到父亲了,他好像回来了。”
额?安琪一下子愣住了,不过她很快就笑了,她摸了摸肖越影的头,“傻孩子,你又不知道你爸长什么样,你在哪见过他。”安琪觉得肖越影真是可爱过头了。
“不!”肖越影稚嫩的脸上有着一股坚定,他用力的从安琪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