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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受了委屈吗?奴婢也早看出来了,锦侯并非真心待你。公主听奴婢的吧,我们回王宫,大王会另做打算。”
她起身走向床榻,尽显疲惫憔悴的倒下,语气轻淡了许多:“出去吧,我困了。”
婢女为她盖好被褥转身离去带上房门,她饱含的泪这才顺着眼角滑落于发丝。
春日风大,吹开了她的房门,他从长廊经过时不经意的看到屋里睡着的她,那清楚的泪痕还在她白皙如雪的耳鬓处。
他伫立房门前看着睡梦中的她,在他显现烦厌的脸上,剑眉微蹙,他不解为何在她睡着时她会惊恐得落下泪,并满头覆汗的挣扎着想要醒来。
他以为凡人都是这样的,这便是兽与人的区别,人有梦有泪,而他永远都不会有。
夜晚,月影风高,皎白月光偷偷爬山青砖瓦,深庭院格外幽静冷清。
她睡醒而来却见对面他的房门大开,就连窗户也是大开着,取下一支细烛轻步而去。
夜长空本是神孤兽,生在极寒之地,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受不了热,耐得了严寒。如今他来到凡间自是无奈凡人衣衫厚重保暖。
只见他脱光了上身衣裳躺在屋里冰冷黑暗的地上睡觉,灵瑶进屋才发现他的屋子格外简陋,极其阴暗,想来白日房内光线也不好。她亦听说,在她没来锦侯府时,夜长空并不是住这里。
她照着灯光走近床榻,却见床榻上折叠整齐的被子未被动过,她即便转身寻找夜长空,刚走两步踢到什么,她顿时惊慌的退后。
借着微薄的烛光她缓缓看清夜长空躺在地上,她即便上前慌忙之中全是担忧“长空……长空,你怎么了?”
却见他不耐烦的起身打开她推摇他的手,脸色格外难看质问到:“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她无辜的看着他解释到:“我看到你倒在地上,还以为你受伤了还是什么的,你也知道,父王……父王他想……”
他即便讽刺到:“你还真看得起愚蠢的人,想杀我还轮不到你们这些无知蠢货,往后你再敢踏进我屋里,我便砍了你的双足来吃了。”
灵瑶惊愕的看着他,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些恶心发狠的话是出自锦侯夜长空的口中,外人自是会把那样的话当做孩童的天真愚昧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