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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留我在家收拾卫生,可我不知怎么就晕倒了。
醒来时,我和养父居然赤条条的躺在一个被窝里,王兰和唐小清在门口大哭大闹,惊动了左邻右舍。
养父一脸震惊愤恨,还有对我的愧疚与心疼,他一再的解释他不知怎的就晕了。而我除了被扒了衣服,身体并无异样。跟养父相处那么久,那份父爱是否掺了假,我还是能感觉出的。所以,我选择了相信他。
可王兰和唐小清根本不给我们解释的机会,她们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我们。养父急怒攻心,中风瘫痪了。
我被学校开除。随后,王兰把我们赶出家门。离开家那天,我没哭,只是倔强地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养父,看着王兰和唐小清恶毒而又得意的嘴脸,我暗暗对自己说,一定要活出个人样等着真相大白的那天,把这些诋毁还给她们!
当时的誓言犹在耳边,现在的我却全身**地躺在男人的餐桌上,卖弄色相,成了一只毫无尊严的容器。
杂乱低沉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和室的木门被缓缓拉开,瞬间数道目光便集中在我的身上,暴露人前的不适让我一阵反胃。
我以为生活的残酷已经让我抛掉尊严,学会了用卑微的姿态去换取生计。可内心的酸涩还是让我的笑容僵冷而麻木。
“宁总这次肯大架光临,真是让刘某倍感荣幸,快请,请!”说话的是个男人,这声音我很熟悉,是会所的股东,也是大老板的心腹,姓刘,叫刘庆山。人很色,会所的姑娘几乎都被他揩过油。
听刘庆山这谄媚的声音,今天的客人应该很重要。可他点头哈腰的热脸贴了冷屁股,对方半晌都没回应。刘庆山只好尴尬地跪坐在我身侧,挑了挑我下身的蒲叶,自说自话道:“姜总吩咐了,一定要好好招待您!”
我心中一紧,好在他只是作势,很快便收了手。
而随之,一道戏谑的视线便锁定了我的身体。我无法看到视线的主人,却清楚感觉到恐怖的压迫感与深深的不屑。
“刘庆山,我不喜欢废话,姜春阳呢?”对方根本没给他留一点面子,直接把话题从我身上扯开。
刘庆山有些尴尬,只好干巴巴地继续道,“姜总他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