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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多少钱?”徐行没有空听他说废话。
“这个数。”猥琐男伸出五个手指在腿边晃了晃,眼睛却一直看着售票厅边上的三个警察,已经有两个警察向他们看了过来。
“把票给我看。”徐行说道。
“钱呢!”猥琐男口中应道,手里仍是紧紧地抓着那张票,他可不象站里头那些卖假票的家伙,先见钱再给票是他的原则,“你……?!”
猥琐男人愕然发现票已经到了徐行的手里,而自己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空了,他眨了眨眼,刚才那一刻仿如发梦一般不真实,他用力捏了捏手,又抬头看着徐行的脸,心中越发地糊涂了。
徐行把票拿在手上稍稍看了一眼,是真票,水纹和磁条,字迹清楚,是明天去广州的硬座票。徐行掏出钱包,数出五张一百的钞票塞到他手上,在他点完钱抬头时,徐行已经不见了。
“喂!”一群要买票的外地人向他拥了过来,“喂,等一下!”
猥琐男人发现面前又多了一群人,显然已经知道他这里有票,开始实践要买票找黄牛的真言。
这些可怜的外地人,除非是已经孤家寡人无亲无故或是心狠手辣离乡忘土,要不然每一年至少要被折腾两次,尽管他们已经鞠躬尽瘁辛辛苦苦地为这个伟大祖国的首都添砖加瓦了一整年,但在这个年关时节他们还是要竭尽全力才能回家与亲人团聚,这过年火车票的问题总能长使英雄泪满巾,无怪每年这段时间的电视屏幕上总是充满那种“泪飞顿作倾盆雨,恨不相逢未家时”的感人场面。
售票大厅外仍是人影纷动,许多还没有买到票的人正倚在墙边发着呆。
徐行大步迈出售票大厅,径直向左走去,左方三十米外便是入站检票口。徐行一脸平和,脚下大步如流星,手中也未闲着,也不见他有何大的动作,身上的黑色大衣便被飞快地脱下,接着便在手里一翻,然后又被迅速地穿上,只是在这一脱一穿之后,徐行的背影已经从黑色变成了蓝色,这居然是一件懒汉和特工人员常备身畔的双面大衣。
接着徐行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棒球帽戴在头上,再从另一个口袋掏出从黑二那里借来的雷朋直柄墨镜,慢慢地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