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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衙门的人。
凝望着三下两下打理衣物的男人,锦书血管爆起。若这又是场未完待续的噩梦,她不想再逃了。既然上苍愿意圆她一个遗憾,便必须了结了这祸端。
一个膘肥体宽的壮汉猥琐地抹了抹嘴,向她步步走来。“瞧这不知好歹的丫头醒了,哥几个,她可比那小雏儿俊俏的多。”
“滚。”锦书目光淡如静水,语气里含着凌冽的深沉。
几个人对视一眼,不屑地吐了一大口痰。“啧,摔一跤脑子摔坏了吧,敢跟爷几个横。今天老子玩你妹妹,明天老子玩你。”
只听一声惨叫,趾高气昂的男人屈膝跪在地上,络绎不绝的是唇齿间的鲜血。锦书紧紧捏着男人肥胖的手腕,不留情面地翻折过去。
周遭两人蜂拥而上,她一一躲开。简单的回手,擎住二人的臂膀,甩落在冰冷的地上。
为首的家伙乱了方寸,指着锦书高呵威胁。“你,你你敢碰我一下,就不怕官府抄你一家!”
她诡异地勾了勾嘴角,蹲在颓靡在井口的家伙面前。“这样啊——”一语作罢,她高高地拎起这削弱的男人,“扑通”一声扔入不见底的井中。自此便鸦雀无声。
锦书无意间扫视水面一眼,暗色的人影模糊不清,却足以让她心一颤动。深吸一口,趴在井口久久注视,那边的影子似真似幻不曾改变。
锦书颤抖地抚摸血迹斑斑的面颊,一抹抹擦去这猩红的液体,女子清靓的容颜若隐若现。高挺的鼻梁,清澈的眉眼,无一不在流露着蓬勃的朝气。
她的双腿发软,瘫坐在尘土飞扬的板砖上。“阿妹,今年是何年?”
微颤的嗓带,此刻锦书意识到这副身子的不符。若这是老天的玩笑,她宁可死在那场飞乱扬尘的沙场上。莫不是,又度了一次曾经?
“万和——七年。”
稚嫩的双颊,娇弱的身肢,与小女孩不掺杂欺骗的作答。这一切的事物,都让锦书面对一个不可置信的现实——她归去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