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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玉山反应,转身便几步跨出老黄理发店,店前,那个小男孩仍旧舔着他的冰棍,小男孩看着班士仲转进一条小巷,不言不语。
班士仲在小巷中穿行,似乎对这一带非常熟悉。他来到一家贩卖香烛的老店,老板是个五十多的、头发枯黄的老头,这老头似乎认识班士仲,看到班士仲进店,立刻打招呼,叫道:“小班!好久不见,哎呀,都长这么高了。”班士仲显然也认得这老头,脸上憨厚地笑着,道:“韩老伯,去年过年不是见了的,我当时就这么高呀,呵呵。”
班士仲被这韩老伯引进店内,韩老伯去泡了杯茶。班士仲捂着茶杯,受宠若惊,他打量这个不足三十平米的小店,两排货架横在正中,上面摆满了熏香、蜡烛、黄裱纸等等祭祀的东西,只是不见客人。韩老伯首先聊起话题,问:“小班,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老伯?”
“我想买些东西。”班士仲拘谨地笑笑,接着道:“嗯,一印朱砂、一陌黄裱纸、两支红烛、三柱老香和四杆长幡。”韩老伯盯着班士仲,没有动。“老伯,你盯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韩老伯的脸上层层皱纹,他的眼睛深邃明亮,盯着班士仲,仿佛要从班士仲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是班士仲除了神情由笑容变得不知所措之外,并无其他不妥。足过半响,韩老伯的目光从班士仲的脸上移开,转向他的货架。班士仲舒了口气,就听韩老伯问道:“小班啊,祭拜的时间还没到吧?”班士仲老老实实回答:“老伯,清明还差七天。”抬头看见韩老伯询问的眼神,班士仲露出焕然大悟的神色,道:“您是想问我为什么提前买这些东西吧?我清明要出差,您知道的,我们老板那人,哎,没办法,只能先祭奠我爸妈了,还有我爷爷奶奶。”
韩老伯理解的点点头,道:“小班,你知道你们老板那样,怎么不跳槽,找份更好的呢?”“他扣着我们员工几个月的工资,不敢辞,这个,以后再说,老伯,您先帮我把东西拿齐好吧。”班士仲一脸无奈,却催促着韩老伯。“那你等一下。”韩老伯抖擞身子,走到货架前翻动。
班士仲无聊地到处打量,看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