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慕以南接通电话，齐二爷在那头沉默了几秒，才说：“慕总，打扰了，不知有没有空聊两句？”
“有事说事吧。”
“想问你要个人。”
原来是为这事主动找来，果然事出反常必有妖。
之前慕以南联系他们，往往要费很大一番力气，就算到了每个月的约定时间拨号过去，也不一定能联系上。钱是源源不断砸进去了，可齐二爷这个人太狡猾，每次给的信息就那么点，点到为止，还因为要持续跟他们买药，私下做些交易，就算被齐二爷放过几次鸽子，下一次通话时慕以南也心平气和。
毕竟是有求于人的一方。有片刻，他想到季笙来求他的样子。
怎么她就能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阿森的话回荡在耳边——“人的身体一好起来，心情也跟着好，心情一好，这人就显得精神活跃。”
不是活跃，是恢复太快。
慕以南握着手机不说话，在考虑增加素食时间，三天短了。
那头也沉默，却没挂电话。
过了会，齐二爷忍不住先开口：“我知道她人在你那里，她刚逃出来那天我就知道了，我们的人去接应，晚一步，让她掉你林子里。我想着她呆在你那里也好，阮琳那边暂时不敢明着来。”
慕以南还是没说话。
“慕总，您给句话吧。这往后咱们还得继续交易不是？您的人需要我这边供药，基因检测的事这边也一直帮您做，您是知道长春斋的情况，我们一点风吹草动的就要撤点挪地，有时联系不上情有可原，我齐二有得罪的地方，跟您陪个不是。”
慕以南望向书房窗外，草木苏荣的初春，阳光正好，云淡风轻。
“我知道她重要，可没想到会这么重要，连长春斋也想要人。”
齐二爷顿了会：“慕总，不瞒您说，我们长春斋是受人所托。她，就是个从六芒星逃出来的精神有点问题的女人。”
“如果只是精神有点问题的女人，长春斋和六芒星两边会想着法子要人？”慕以南声音冷。
“她身上携带母液病菌，比较危险，六芒星寻她回去大概是为了给公众一个交代，我们长春斋则是真的受人所托，不然，慕总您以为她是什么重要人物？您别把她想得太……”
慕以南把电话挂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