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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说‘不’?”
“不行!不行!不行!”英陶的脑瓜摇成拨浪鼓,她有心理阴影。
昨天新婚,今天拒绝,无疑惹恼了赫连业,他握住英陶的双肩将她扳过身与他面对,不由分说的吻下去。
英陶迅速抬手挡住他的唇,他柔软的唇瓣印在她的掌心上。“你一点儿也不温柔,我不要,真的很痛!”
英陶推开赫连业,果断跳下床,躲他远远的。
英陶以为赫连业会追来将她抓回床,却没有,赫连业抄起枕头向她摔去,怒道:“今晚不准你上床!敢上来,打折你的腿!”说罢,他四平八稳的将床塌整个霸占。
英陶气得捡起掉在跟前的枕头冲动的想砸赫连业,枕头即将脱手时她赶紧抱住,压下火气、打消念头。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呼呼的瞪着赫连业,心里骂:‘大暴君!大混蛋!呸呸呸!’皇上让他收敛脾气算是白说了,他还是那个德性。
夜深人静,红烛静燃,燃至末尾火苗急促的跳闪,“突、突、突”几下后熄灭,室内漆黑一片。
赫连业均匀的呼吸听在耳中,英陶有心上床睡,又怕他真会打折她的腿。她趴在桌上睡不舒服,怎么也睡不着,起来,坐下;坐下,起来;两个字——难受!
亥时至子时,英陶顶不住了,她揉着酸痛的腰肢,抱起枕头朝床榻悄悄摸去。站在床前,她为了谨慎起见,轻声试唤:“夫君?”
赫连业无应。
英陶:“夫君?”
赫连业无应。
赫连业睡熟了,英陶心中暗喜,她轻手轻脚脱掉绣鞋从床尾爬上床,一点一点移去内侧。她娇小的身子不占多少地方,紧挨着墙躺下,偷笑,还是床上躺着舒服。
乐到一半,英陶突然腰间一紧,身体迅速撞进一副精健的胸膛。不给她反应的机会,赫连来迅速翻身压住她,沙哑低笑:“说了打折你的腿,你还敢爬上床,胆子不小。”
英陶愣了好一会儿才握起粉拳捶打他的胸膛,气道:“可恶,你竟然装睡!”推他,“起来,我要下床!我要睡椅子!”她不该偷偷摸摸上床,原来他一早便算准她顶不住,所以装睡!
赫连业扣住英陶的两手手腕交于左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上方,他另一手钳住英陶的下巴:“上床容
《乖妻驯夫,暴皇子的宠爱》这本书写的很好从章节到内容都能给读者以新的感觉同时能吸引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