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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处冲近了几步,小倩对着海枫灵的高兴说话,清清楚楚地飘进了耳中:“用密法传讯给表哥时,我特意提了姐姐你功在朝廷,定要给予异常惊喜的奖励不可怎么样?两名三品大员亲迎致谢,我们圆光坛,可算大大挣了面子吧!”
大水过后,百废等兴,灵月教与官府中人客套了一般,坚辞了盛宴之请,反主动要求帮着赈灾。那监天司的湖南指挥使,本身便是道术中人,欣然道:“上师肯帮这个忙,那是最好不过了。我麾下约三十来个弟子,加上贵教门下,合力施法,至迟七日便可以改变决堤处的地势,将河水重新束回河床。”
那名转运使也自大喜,连连赞道:“上师不矜功,不伐能,全意为民,功德无量,当真是功德无量!”他二人都是接了一位大人物密令,才匆匆赶来迎接的,原本的三分感激,也必诚心夸大到十分,何况灵月教此举,也的确对百姓们极为有利。
话说至此,二人便不提进城了,亲自引路,在决堤附近觅了块高地作为驻所。灵月教上下一起动手,不一会便搭起宿营的帐蓬。夜名所在的杂工宿处靠近营地后,虽只是临时,仍按规据搭了锅灶,按部就班地各司其职。郑伙头一番活派下来,这才发现金光疯颠颠地不可理喻,忍不住老大地不高兴,往地上重重呸了一口。但灵月教分工甚严,他忙前忙后的打理,一时顾不上问夜名这疯子是怎么回事。
午饭却无需举火,本地县丞过来见礼,送来了饮食犒劳,伙房自乐得清闲了。夜名抽空将宿处收拾了一下,用布幔拉成两进,小雨住在里,自己陪大叔在外间,好方便里外照应。
想一想,他又借了个浴桶,打满水放在里间,准备三人轮番清洗一下。毕竟在尸堆里滚爬出来的,仅换了干净衣服,被灵月教的人施法清了垢污,不踏实洗个澡,总觉得身上仍是极不舒服。
金光由着夜名安排,倚在帐篷门口,暗地里,却是在打量前营的喧哗。
他做过几十年的国师,官员品衔一见便知,监天司的指挥使竟与转运使等阶,且是真正的道术中人,本已大出意料之外。杂工们忙于活计时的闲聊,又涉及了监天司的一些来历,他见识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