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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厉害啊,又醒了!”#_#
楚歌狂笑。李云听到楚歌的声音,艰难地抬起头恳求到:“父~~公公,求你看在我们十几年相处的情分,求你看在我为你做过那么多事,你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杀了我!我替万家受的罪已经足够了!足够了!你饶了我吧!你杀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了!求你了!”
“饶了你?当初你爹娘就不肯饶过我。没办法,谁让我斗不过他们,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我现在看着心里别提多爽,饶你?哈哈哈哈!”楚歌再次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养我十七年,就是为了今天折磨我?这十七年你给我吃最好的,穿最好的,就是为了要折磨我?我不信!我不信!十七年,总有一点情分吧,求你~~看在我做了你十七年儿子的情分上,你杀了我吧!”
李云不断地哀求着,哀求着,直到再次昏过去。
李云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那间熟悉的屋子里。雪白的纱帐外面,依稀是柳烟的身影。
是梦么?“柳烟~~”李云试探着低呼。
“天,你总算醒来了!”柳烟惊喜地跑过来,坐在床边,轻轻握住李云的手,满脸怜惜,满脸高兴。
“我~~为什么还没死?他还要继续折磨我?他还不肯放过我吗?为什么~~还活着?”李云喃喃自语,眼中毫无一丝死里逃生的欢喜。
柳烟神情也暗淡下来,不知该如何劝慰。
柳烟想起别人告诉自己的三少被发现时的情境。
几天前的早集上,他衣不蔽体地被扔在最繁华的地方,地上扎了一个牌子,上写“万家三少爷在此”,围观的人成百上千。有人通知了万家庄,庄里派人把他抬了回来。这又是万家庄的一件奇耻大辱,如今万家的人连外出买菜都不好意思了。
这几天三少一直昏迷着,偶尔发出含糊不清的痛苦呓语。除了那个部位,他没添什么新伤。按照田大夫的吩咐给他清理上药时,他无法形容心里的感觉,既怜惜、又痛恨、还有一丝恶心。
李云并不看柳烟,望着墙低声问到:“我来这里好几个月了吧?”
“嗯,四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