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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想给心上人买件饰物?”阿葎打趣地说道。
我摇了摇头,让他不要胡言,便收了目光往回堡的路上走去,路上又想起方才那老板,虽然确定并不曾认识,但总是有种淡淡的熟悉感萦绕。
正想着,脚下一个釀跄,让阿葎扶了一下才不至摔倒,回头望去,一身污迹斑斑的白衣,手中无力地握着一个空瓶,散乱的长发遮住了眼鼻,看不清长相,但腰间那一串标志性的小铃铛让我知道,眼前这人,一定就是楚岚。
他被我这一绊,倒也醒了,扭曲着五官拼命想要睁开眼,却依旧被阳光刺得只能眯起一条缝,而后懒洋洋地叫唤了一声,“商行渊?”
我这才发现他身上那污迹斑斑的白衣正是那时在别离城中所穿的里衣,如今连同亵裤一起变成了“土色”。
“你这是多久没换衣服了?”阿葎显然也看出来了,一脸嫌弃地缩了缩脖子,“打上次分别后得有三个多月了吧,你这样还有姑娘愿意靠近吗?”
楚岚站起来打了个醉嗝,说不碍事,又从怀中取出一条蓝色绣花丝巾,扭过脖子猛力嗅了嗅,笑说这帕子在怀就如美人在怀一样,同样能让人醉死在那温柔乡里永世欢愉。
这人生就一副软骨头,懦弱怕事,又好色贪杯,除了不贪财这点外,怕是没什么好处了。看来先前怀疑是他对商云做了什么,实在是高估他了。
捡回楚岚
我又重新打量了一番他如今的样子,花子模样,身无分文,腰上三个交错重叠的鞋印,也不知是在哪里得罪了什么人,从而被教训了一顿。
“走吧,去堂子里洗一洗。”想到在别离城时他的两次相救,又因云雾一行熟稔不少,我竟然有些不忍,怕他就这么烂死街头,无人知晓。
“什么?”阿葎瞪大了眼盯着我,吞咽了一下后嫌弃地说道:“那你俩去吧,我可不想跟他在一个堂子里泡着。”
说完他就一溜烟跑走了,粉色的衣摆从未抖动得那么急。
堂子里的人本就零星几点,楚岚下去后没多久,不用我包场便走了个干净,我自然也是不大愿意与他一同的,只是坐在台面上等他处理干净。
他边脱衣服边向我嘀咕,说什么原本逍遥快活,现在被我硬拉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