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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传来“轰”的一下关门声时,她拼命冲向洗手间,之后是扶着马桶吐得翻天覆地。
“小姐,你怎么啦?”保姆冲进来,声音都吓得失色。
好一会儿,白小若瘫在马桶边,筋疲力尽地回过头来,满脸都是眼泪的样子吓了保姆一跳。
“怎么回事?怎么啦?”保姆焦急地过去将她扶起来,触到她皮肤的一瞬间惊得脸色变了:“小,小姐,你在发烧?”
白小若无力说话,只是艰难地撑着马桶想要站起来,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
保姆赶紧将她扶起来安慰:“没事,没事哈,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现在就去,我去给少爷打电话。”
白小若拉住保姆的胳膊,眼里是带着极度失望的悲伤:“吴妈,大叔不爱我了,他第一次这样对我....”
说着,白小若的声音开始哽咽。
保姆心疼地将她扶到床上:“少爷怎么可能不爱你,绝对不可能的。我现在去给少爷打电话,他肯定会马上回来的。”
保姆欲起身,白小若拉住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拉住保姆,她心里极度想要赵淳司回来,可是却更怕他哪怕知道她病了也只是忙于照顾温晓婷。
她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该怎么面对那样的冷落。人的成长是一瞬间的,她过去刁蛮,任性,调皮,捉弄人,天不怕地不怕,却在这一天里学会了妥协,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将最极致的酸涩藏在心底。
好一会儿,她的声音近乎微不可闻:“吴妈,不用了,我睡一会儿,让家庭医生过来帮我看看就行。对了,不用跟大叔说我生病的事。”
保姆无奈,只好点头答应,然后转身出去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二十多分钟后,家庭医生匆匆赶来,帮白小若打完点滴后,她昏昏沉沉地钻进被子里睡着。
一睡就是几个小时,保姆不忍心再打扰到她,天黑之后,她忙完就回房间休息了。
晚上十点,赵淳司拖着一身疲倦从公司回来。
送温晓婷包扎后,她让司机将温晓婷送回家,自己则打车回了公司。
白天发生的一切终究让他自责不已,办公室的灯没有打开,他站在黑暗里望着整个城市的灯火,心中时不时有个声音徘徊着:这是他第一次那么喝斥她。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