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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想着想着沉香竟然窝在被窝里睡着了。
被一阵狂杂的脚步声吵醒,沉香将头伸出被窝,眯着眼睛看到徐妪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脑袋,温声细语的说道:“起来,医属和监察司的人马上就到了。”那眼神说不出的慈爱,让沉香心里一暖,想起妈妈以前叫她起床的样子。
沉香梳洗完毕,便听见楼下妪唤自己,匆匆的下楼来。
只见楼下正襟危坐着身着官服和郎中打扮摸样的四个人,心里一紧,就是眼前这几个人关系着她的自由。
还没有等沉香行礼便被问到:“你几岁了?”
“马上满十五了。”沉香顿了一下回答,妪说了她快行及笄了。
“听说以前的事情你都不曾记得?”那些人根本没有给沉香思考时间,连珠炮丝的问到。
沉香诚恳的点点头,对于那个沉香她确实一无所知。
“那你还记得些什么?”
“什么都不记得了。”沉香越来越紧张,是不是如果回答的不好,或者露出什么破绽她会被当做妖怪烧死?
其中一个穿着郎中衣衫的男子拿了一个册子翻开给沉香看,沉香看了迷茫的摇摇头,明明花花绿绿的一堆,看不出所以然来。
然后趁问话的空隙,那人还叫沉香近前去看看她的眼睛,看看她的舌头。
那些人一边问话一边拿眼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将沉香打量的无处可躲,心里的忐忑又多了几分。
就是这样,沉香在自己绣楼里站着被问的头晕眼花,越是回答信心就越是减少,就算是个正常人,这样问下去也会被误认为是神经病。
那些忽而站起来冷峻的说道:“好了,我们回去复命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礼节全无,只有冷冰冰。
妪的脸上一片黯淡,沉香的心也跟着沉下去了,这样的态度无疑就是说她永无重见天日的希望了吗?
失望之极的沉香立刻又变得无精打采,感觉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吃了饭崴在床上,木呆呆的。就连自己答应进宫的事情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雨仍旧四平八稳的下着,毫无去意。
徐妪一去无消息,让沉香怀疑似乎那只是一个好梦而已。
百无聊赖,沉香歪在床上又睡着,睁开眼睛的时候,月朗星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