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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他的嘴顺着那双该死的手从耳侧一路向下,粗暴地**我的胸!
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但身子却很诚实的有了反应,当下绷得很紧,连呼吸都不受控制的粗重起来。这样下去肯定玩完,我趁机大喊,“睿雅!睿雅!救我---”
但不管我怎么喊,方睿雅都跟聋了似的听不见,还在梦里砸了砸嘴!
忽然,他伸了手指进我的下面搅动,一面咬着我的耳垂,邪邪的说了一句,“你好紧。”
我用尽全身力气提腿,朝着他的子孙根踢去。
但是他速度很快,一把捏住了我的脚踝,直接把我的腿架在了他的肩头,一个挺身跃进奋力贯穿,以侧面的姿势进入了我的身体。
强烈的剧痛让我喊出声来,“痛!”
粗壮的东西在我身下进进出出,疼得让人受不了!重点是在这种紧迫感下,我嘴里不由自主地溢出嗯啊的呻吟---
他似乎很满意,冰凉的唇再次堵住我的,唇舌交缠,追逐搅拌。
吻到深处,他缓缓挪到我耳边,温柔而霸道的浅喘着,“你是我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惊雷划破天际,我猛然惊醒,当即坐了起来!
闪电划亮浓夜,微光中房间里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什么男人!
我在做梦?!
可身下好疼!
我赶紧亮了灯,雪白的床单上,一抹刺眼的殷红让我瞪大了眼睛!
血?!
我很肯定,我的大姨妈刚刚过去,这不可能是姨妈血!
还有,明明穿着衣服睡的,此刻却是……一丝不挂!
所有的衣服都被好好的折起来,放在我的枕边上。连内衣**也是,静静的摆着。
这特么见鬼了?
这时候,方睿雅忽然醒了,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问我,“阿婧,你半夜不睡觉光着身子做什么?”
我叫白书靖,刚大一上半学期结束,主修法医学。
寒假回家的路上,长途大巴坏了,司机修了一下午都没修好,到了傍晚还下起了大雪。没办法,司机只好让乘客都来这民宿住一晚。
也亏得幸运,这荒郊野外的公路旁,还有这么一间雅致的民宿,不然我和方睿雅今晚就要露宿荒郊了。
没等我说话,外头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我的心差点蹦出了嗓子眼,快速钻进了被窝套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