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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浑身筛糠,战战兢兢地说,“确实有好多的八路。我们看得非常非常清楚,两边的地里爬满了人。乌黑的枪口一排一溜儿的,有一挺歪把子机枪的枪管子伸出来好长好长。我们看得非常非常清楚。”
那个跟着秃尾巴狼何虾跑回来的黄狗子伪军,被吓得裤子都尿湿了半截。见秃尾巴狼何虾不楞假充愣,挺着脖子说谎脸都不红,胆子也就壮了。哆里哆嗦地补充说:“八路军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武器,确实没有一齐开火。怕是不愿过早暴露实力。他们只打了四枪,我们的四个伙伴的小命就交代了。倘若是再多打几枪,连回来向您报告军情的人也就没有了。”
两个小鬼子听了秃尾巴狼何虾的叙说,仍然半信半疑。转念一想,算了,还是小心些,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吧,谨慎用兵方为上策。他们掂量了一下炮楼里现有的兵力,便不敢轻举妄动。赶紧拿起电话向县城里的联队长大灰狼木村大佐报告。
联队长大灰狼木村接到报告话筒还没放下,心里就犯嘀咕:不可能吧。区区一个排的八路,大白天敢在皇军的眼皮子底下活动?花虎庄炮楼距县城只有六七十里的路程。地形开阔。如今刚过清明。地里的青纱帐还没有起来。一个排的八路军怎么来?怎么去?向那里进攻?往哪里撤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必其中有诈。不相信吧,花虎庄炮楼报告说的有鼻子有眼儿。并且被八路军打死了四个皇协军人。若是当地的土八路所为,怎么会有如此训练有素的精准精准的枪法?
大灰狼木村正在思考。军妓川岛子款款而入。躬身问安,道:“木村君,要不要我为你唱支曲子?”
大灰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川岛子知趣地悄然退下。
大灰狼木村自幼出生在富士山下的一个小村庄,父亲是个学校的教员。生的身材魁梧,只是稍胖一些,体魄健壮。从五十六岁的时候开始,身体渐觉乏力,浑身没劲。
他本来想熬成个学校的校长当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股争强好胜的精神头儿,渐渐地象即将落入富士山的太阳,每况愈下,慢慢地一点儿也看不见了。
起初,木村的父亲也没有当回事。吃了几个月的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