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中,他弓着身到外面又打了盆井水,顺带向那位鳏居的老人要了一碗小麦粥。
回去之后,他拧干湿布,反反复复地贴在宁玉碎的额头上,替她降温,当她嫌热踢掉身上的被子时,他每次都耐心地替她掖好被角。如此重复了数十回,再试探她前额的体温时,她的气色已好了许多。
接着,他把她轻轻扶起,让她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中,开始细心地喂她吃下已经凉了的小麦粥。
起初宁玉碎还有些抗拒,因为感染风寒的人根本就没胃口,吃什么都索然无味,但在石头的坚持下,她还是一口一口地喝完了那碗小麦粥——这是他们今晚唯一能够饱腹的粮食,男人却滴水未沾。
喂完后,他顺势将她放回了木床,然后继续给她敷额头。
忙活了一整夜,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烧高了。石头静静地凝视了她半晌,随后从外面提进来一桶冰凉的井水,走至床前,将宁玉碎翻身,小心翼翼地半脱下她身上的衣裳。
女人白嫩紧致的后背立即映入眼帘,他怔了怔,捏着微湿的毛巾从她后颈擦起。帮她洁身是个艰难的过程,做完这一切之后,石头稍微松了口气,他为她穿好衣裳,然后托着她的后脑勺,像是捧着易碎的瓷器一般,慢慢把她的脑袋放到枕上。
半夜,易醒的他被一阵细微的抽泣声给惊到了,他猛然睁开幽绿的双眼,紧张地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木床前。
“娘……娘……不要走……我不想……不想被送进宫……我要和娘一直住在这里……娘,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呜呜呜……娘……娘……你在哪儿……”
昏迷中的宁玉碎不停张嘴说着梦话。
石头俯下身,伸出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虽然不似火烧般烫了,可却冷得如同水里刚捞出的鱼,仔细一看,她的嘴唇竟白到泛紫,且还不断地颤抖着。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出事。
石头阴寒着脸,眼神变得透明而坚决,他掀开那张盖在宁玉碎身上的薄被,整个高大强壮的身子钻了进去。
这张破破烂烂的被子显然无法盖住他们二人,男人干脆用整张薄被包裹住瑟瑟发抖的身躯,然后将自己宽阔而炙热的胸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