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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电灯朝四周晃了一圈,当灯光照到我左侧两米的地方时,一张陡然放大的脸赫然撞进我的眼睛!头皮瞬间炸开,手电筒“砰”地掉到地上,咕噜噜转了好几圈。
“我操吓死我了。”刘鹏征拍拍胸口,他们三人听见动静下意识把手电筒光照过去,仔细一看却是一大张毛爷爷的像,孤零零放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的慌。
王铁蛋不厚道地嘲笑我:“还说我没种,你看看你,一张像把你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我骂了他几句,忽然盯着他背后僵住了。
王铁蛋笑了会儿见我一直盯着他背后表情不对劲,似乎想起什么似的,也跟着僵硬。我和王铁蛋他们是面对面,也就是说我面向的东西他们全部都背对。
一时间空气仿佛定格。我咽咽口水,伸出颤抖的手指着他后背,“铁蛋……”
王铁蛋快要哭出来了,“咋……啦?”
周宇和刘鹏征紧张地盯着我的脸,他们俩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吓傻了,一句话都不吭。
我死死盯着那处,忽然把眼珠子转向他的脸,哈哈大笑起来:“傻蛋吓死你!”
铁蛋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恼怒地扑过来踹了我一脚,我不甘示弱地和他拽着打了一会儿。
经过这么一闹大家的恐惧好像莫名其妙少了很多,再探险的时候步子也沉稳了不少。
第二层和我想象的一样,空空荡荡除了一张毛爷爷像什么都没有。接下来就只剩下最高处的第三层,看完那一层,我们今天晚上就算是大功告成,可以回家睡觉了。
似乎觉得只剩下一层,我们都放松了许多,也不再保持方才的小心翼翼。走楼梯的时候嘎嘎吱吱声音震天,在寂静的死屋中十分刺耳,铁蛋却跟找到乐趣似的上上下下故意踩出特别大的声音。
我被他整的烦躁,正要开口说说他,却听见有人轻轻“嘘”了一下。
我上了两节楼梯,到铁蛋旁边扇了他一脑壳:“没听见周宇都‘嘘’了,还蹦达个屁。”
后头的周宇莫名其妙:“我没‘嘘’,不是你吗?我听着像你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呢。”我不以为然,“那就一定是你了刘鹏征。”
刘鹏征比周宇还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