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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耳光,特别疼,耳朵里嗡嗡响着,他秒速地把她抛到大床上,饿虎扑食一样摁住她。
她扑腾着,“夏云峰,你打我?”被打的莫名其妙。
他抿着薄唇一言不发,把她的双手按在头顶,扯下领带三下两下给绑了起来,速度快得穆青歌来不及喊叫,嘴里就被塞了一条**,是他刚脱下来的。
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小脸憋的通红,委屈的要哭。
他骑在她身上,喝了一杯白兰地,摔了杯子,疯了一样发泄。她惊恐地瞪圆了眼睛,这个男人陌生极了。但是,她渐渐从疼痛中分离出一种快感,美妙不可言喻。
他每次都这样,打着她,爱着她,仿佛不这样就不举了。她习以为常,渐渐成为一种乐趣。有时候她也抓他几把,抓得身上一道一道的。痛并快乐着冬去春来。
三月,倒春寒。穆青歌上班去,里面只穿了一件长裙,外面套了件呢子大衣。她穿裙子是为了方便夏云峰的需要,他欲望那么强,有时候在办公室也偷偷来一发。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在大厅里拦住她,十分高雅地问:“小姐,请问在哪里可以约见穆青歌?”
穆青歌礼貌地报以微笑,“我就是,请问这位太太找我什么事?”
衣着高贵的太太后退一步,上下打量她一番,勃然变色,大声骂:“贱货,勾引我老公,咋不拿着你爹妈给的装备去坐台?打她!”
三四个黑西装的保镖应声而上,连踢带打,那高贵的女人脱了鞋,用鞋底子抽她的脸,一边抽一边骂“臭**!”穆青歌挣扎着,裙子还是被人从拉锁处一撕两半。她愤怒了,大声质问:“你神经病啊?谁勾引你老公了?”
“季云峰,你敢说和他没关系?”那女人嘴角哆嗦着,看来真生气了。
穆青歌张口结舌,她有些傻了,夏云峰从来没说他结婚了呀。
“姮儿,你怎么来了,哎呦,这是谁把我家宝贝气成这样?”夏云峰的声音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你背着我搞小三?”女人委屈的声音都要哭了。
“我就是玩玩而已,谁让你离得远还有身孕,总不能让我憋着吧?乖,咱别气坏了身体……”夏云峰抱起女人,看也没看穆青歌一眼,走进专用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