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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我帮忙就是闯了祸,只有在那个时候,她才当我是哥哥。”乐辰冷峻的面容中满是哀怨的神色。
“哪有,乐辰哥哥,”玉楠谄媚地笑着,“我惹你生气的时候也会叫你哥的。”
乐辰的神情更加凄楚。
孟远山羡慕地看着两个人,他从未体验过这种关爱。他的大哥二哥都大他十来岁,早早成家立业,辅佐主君,回到家中亦兄亦父,谆谆教诲的多,很少流露出兄弟之情,父亲对他也是严格要求,对他寄予厚望,孟远山悟性很高,从不让周围的人失望,言行举止上几乎不会有任何差池,但也从未有过这种放肆任性。
“其实,玉楠即使不叫你哥哥,你也还是会帮玉楠的,是不是,乐辰?”
天天厮混在一起半月有余,孟远山已经和他们非常熟念了,非常耿直地道出了实情。
“真的吗?大个子,即使不讨好乐辰,他也能替我摆平麻烦?”玉楠抓住远山的袖子摇晃着,笑容明亮生动。
孟远山笃定地点点头,笑了。
乐辰已经泫然欲泣,他扶着胸口指着孟远山说道:“远山,你,这是为妞插兄弟两刀,你还要剥夺我仅有的一点点快乐。”
此刻,三人泛舟于西湖上,夕阳余晖浅浅地照过来,照在三人欢乐纯真的脸上,无忧无羁,只有灿烂的笑容。
时光匆匆,转眼已经过了两月有余,玉楠和乐辰一有时间就会找远山来玩,玩遍了临安的大街小巷,北方已经来了信催促,已过了归期,但远山却舍不得回去,舍不得这放纵的快乐和不同于以往生活的单纯。
这一日午后,玉楠乘着一顶小轿来到孟远山的小院,临安的天气已经热了,玉楠带着一笸萝用冰拔过的新鲜杨梅,坐在院子中的石凳子上。
看着笑颜如画的玉楠,孟远山问道:“乐辰呢?他怎么没来?”
“他要值守的,当个二等侍卫有什么了不起?就算是最年轻的侍卫有什么了不起?还要当一等侍卫,出来玩的时候越来越少。”玉楠嘟着嘴,满心不快。
孟远山笑笑,迟疑片刻,说道:“玉楠,我也要回去了。”
玉楠拨着杨梅的手停了下来,鲜红的果汁顺着洁白的双手滴下。
“还会回来,”远山看着娇艳的杨梅,连忙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