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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玉诀有什么关系?” “嗯”莫梓懿不置可否,下了床,从案桌上抽出一支雪茄,点燃抽了起来,“那,你查到什么没有?”安子羽似乎很紧张的问道,莫梓懿闻声朝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安子羽如释重负般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身体还没康复,少抽烟,子晴一会要过来找我,我出去了。”
此时站在门外的锦衾,脸色早已不好,端着碗粥,正准备离开,却已来不及,抬头便对上了安子羽一脸的探视,连忙扯了扯嘴,解释道:“我,我,我熬了粥,打算端给啊寻,有点冷了,我,我再去热一下。”正打算溜走,便听到屋没传来莫梓懿冷峻的声音:“你给我进来。”
锦衾只得硬着头发走了进去,放下粥,正准备走。背后却响起他的声音:“你很喜欢偷听。”锦衾顿了顿,转过身,迎上他的眸,一字一顿道:“声音那么大,不偷听也听到了。”
突然下巴上多了一道力,莫梓懿双手正紧紧捏着她的下巴,脸色暗沉,眸光冷厉道:“说,你到底是谁?接近我有何目的?”锦衾的下颌被捏的生疼,却始终是一种无畏的姿势,冷笑道:“我倒希望我是阮玉诀,虽然死了,但却永远活在你的心里,倒比我这种拼命想要挤进你心里的人来的强。”
莫梓懿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半晌,放了手,冷冷道:“你出去吧。”锦衾像是全身被抽空般,狼狈的走了出去。
看着面前这个倔强,坚忍的女子走出了房间,想到她刚刚的那番话,心竟撕啦啦的疼了起来,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心里竟有些不忍,他不是在陪她演戏吗?她应该是血玲珑啊,她应该是贺烨寒的人,他只知道他不应该爱上这个女人。
可是,为什么,三年来,他从未对任何女人有过心动的感觉?最近却满脑都是她的影子?不,他不能背叛玉诀,不能,他心里只有玉诀。
锦衾走在过道上,像是失了魂一般,原来,这些天他对她的好都只是因为她,原来他深爱的女子并不是她,原来他对她竟情深如此,原来她一直在自作多情,原来这些都只是她的以为,她还不敌一个死了三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