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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计划了这么久,离开?绝不可能。”
翌日,半夏芍药便被送来了战王府,同时花怜月也知晓了单北烈竟然进宫奏请让她在战王府养伤。
“主子,这可如何是好?”芍药急了。
半夏也开口道:“主子,今时不同往日,不若先撤出南离,等到日后无涯前辈和花神医为主子找齐六样灵药,主子到时实力恢复再徐徐图之未尝不可。”
“不,没时间了。”花怜月道:“灵药难寻,能不能寻得齐尚不得知,可是我怕我等不到那会儿了。”
“可是……如今又能如何?我与半夏姐姐自入战王府便发现这战王府守备森严,好似铜墙铁壁,尤其是主子所在的地方,暗处更是有不少高手,如今战王已然发现主子身份,还会一直放着主子不管不成?”芍药有些急躁地开口。
花怜月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开口道:“我们不退,那么只能让他退了。”
在芍药半夏不解的视线中,花怜月道:“半夏,派人去请战王,就说我想和他好好谈一谈。”
“诺。”
半夏应声称是。
不到一会儿,单北烈便来了花怜月所住的院落,刚刚进门看到的便是端坐在案几上,神态专注的女子。
不知怎的,想起了那满背的伤疤,此刻的单北烈竟有种诡异的愤怒。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身上还有伤吗?
“王爷来了。”似是觉察到了单北烈的到来,花怜月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看着面前的男人巧笑嫣然。
“南风说你有事想要见本王?”
花怜月轻笑,眼中却满是认真之色:“王爷,于我而言,有的事情大于一切,甚至这条命。我是绝不会离开的,但是我可以保证的是我所做的任何事情绝不会危害到南离,危害到王爷。”
单北烈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你保证?可本王……不信你。”
花怜月唇角微勾:“我自是知道王爷不信,所以见面礼早已备好。”
言罢,只见花怜月拿起了桌上刚刚放置的纸张,双手呈递给了单北烈。
单北烈微微挑眉,随后接过了纸张。
只见纸张之上画着一方弓弩,制作之精巧让人不禁赞叹巧夺天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