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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习艺,豆蔻登台,琴棋书画,无一不巧,诗词歌赋,无一不通,引风流子弟彻夜不愿返。
“姑娘,该登台了。”小侍挪着小碎步,把她搭在一边的翠衫拾起,轻轻推了推在美人榻上小憩的花与。
没有反应。
小侍心里疑惑,使上几分力道再推,声音也提高,“姑娘?别睡了!”
还是没有反应。
小侍一个咯噔,颤巍巍着手去试探她的鼻息。
“姑娘!”
名妓花与,二八身陨,令无数风流才子扼腕悲恸。
花与轻吸气,揉着额角迷迷瞪瞪的醒过来,“云韵?”这都什么点了,不是还嘱咐好几遍让她盯着自己不要睡过了上台时辰吗?疯丫头又去哪里了!
一睁眼却发现周围的环境陌生的离奇。
自己躺在一张硬木板上,垫得也不是惯常的丝被,硌得她腰背疼得厉害。四周也是干净的出奇,雪白的四壁,就放着几个两人高的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柜子。
她扫了一圈,就是觉得这里很奇怪,陈列的东西自己见都未见过,头顶还吊着一个圆不隆冬的球,花与看它摇摇晃晃的心里一个突。
夏肖希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花与踉踉跄跄的往床下挪,急忙上前扶住她,“咋了?你这是要去哪啊?”
花与皱眉,状似无意的远离她的身体,往上指了指说:“此物摇曳不止,恐坠。”
夏肖希无奈,“知道你是才女了,也不用整天咬文嚼字的吧。累不累啊。”
“累。”都说花与姑娘怎么高雅怎么写意的,但要谁整天端着谁不累啊。
“这是哪里?”花与借着她的力又重新坐回硬床板上。
“校医室。你被球砸到脑袋了,晕过去了,就把你送这里来了啊。”
校医室?花与不动声色。
“你现在还有事没?脑袋还疼吗?”
花与摇头。除了鼓了一个挺大的包以外没什么特别的。
“那我们回宿舍吧?正好午休时间,下午你也不用去上课了,就在宿舍里好好休息行了。”
花与对这些事情都不了解,秉承了少言的原则,默不作声的听从了夏肖希的意思。
她一路上都在打量这片环境,好多事情好多东西都没见过不知道,要不是夏肖希在一边她恐怕会惊呼连连了。
夏肖希搀着她回到宿舍的时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