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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乐得清闲,起身去营场看郑虎臣操练新兵。只见郑虎臣正在演示拿枪的姿势,看着这些年轻士兵的脸庞,孟清平不禁感慨万分,他们也有自己的心上人吧,就这样拿起枪,穿上戎装,征战沙场,又有几人能回?他本来自小由师傅清扬道人在齐云山带大,本不管世俗,虽多读诗书,但对家国的概念并不像从小被父亲耳濡目染的郑虎臣那样强烈,在他看来,只要百姓安居、世态清明,不管是谁的江山,又有何关系呢?虽说蒙古人烧杀抢掠着实让人仇恨,但是大宋江山昏君逆臣,也更是罪不可恕。只是这其间,多少家国仇恨,谁又说得清?
“清平,你来啦。”郑虎臣看到孟清平,走过来,拍打他的肩膀。
“这些士兵士气不错嘛。”孟清平双臂抱胸,赞赏道。
“那是自然,这些都是能跟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郑虎臣自豪道。
“近日,蜀中地又发战乱,蒙古大汗蒙哥亲自率兵进攻,连七王爷也亲自去督战了,临安城自然要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应战。”郑虎臣说道。
孟清平虽早知道会有战争,不曾想到会来得这样快。“看来,这仗已经非打不可了。”
两人正在谈话时,郑埙走过来,叫道:“原来,你们在这啊。”
孟清平和郑虎臣施礼应答。郑埙道:“走,到里屋,我有话跟你们说。”
两人随着郑埙走到营场的简易指挥屋,郑埙关上房门,示意他两人坐下。
“最近收到消息,自临安送去蜀中的兵粮被贾似道扣了下来,前方战士和蒙古人欲血奋战,贾似道这个奸贼,真是误国误民。”郑埙气愤的说道。
“真是岂有此理,贾似道这个王八蛋,迟早有一天,我把他的脑袋割下来。”郑虎听后,拍案而起。
“看来,这事件必要皇上告知皇上才是,贾似道竟敢公然行事,料想他早以打通关系,自知朝中不敢有人反抗。”孟清平分析道:“不知伯父有何打算?”
“哎,”郑埙叹了口气,“我已经写好奏折,准备上书禀告皇上,只是我多年与贾似道为敌,皇上如果肯相信我,早就治他的罪了,朝廷上已无人敢跟此逆贼做对了,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