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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案发现场不能住人。”警察摇摇头。
“你们都说了是猝死,还什么案发,我就要住这!”耿亮笃定的说着,就如刚进门警察判定李楠之死一样。
那警察还要说什么,被同事拉了一下,“随他去吧。”不是他杀,现场也没有可侦查的。
与耿亮对话的警察却有些不放心他的情绪,依旧道,“死者家属还未到,请你跟我们回警局再录一遍口供,想来她家人也想知道死者生前的事情。”
耿亮跟着警察走了,在警察局呆了一天,见了李楠的父母,可那又怎么样,他就不信李楠连续两天都是幻听,是不是恶作剧?
他怀疑,虽然警察已经排除了这种可能。
重新来到李楠的出租屋,空荡荡,耿亮躺在李楠睡过的单人床上,盯着房顶,也许昨天他就不该走,若是能陪着李楠,她也不会死。
耿亮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陪伴他的只有毫无声息的夜色。
直到凌晨,没有任何动静,耿亮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觉得自己就要睡着,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咳咳……”
耿亮攥着拳头,李楠说的是真的,“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恶作剧,吓死人了还不知回改!”
在咳嗽停了又起之初,耿亮猛德起身一个箭步冲到了窗户前面,哗啦一声拉开了窗帘……
一个皮包骨头的脑袋,脸上惨白,明明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耿亮却是能清晰瞧见青一块紫一块的斑点。
眼珠子布满血丝,乍一看,就好像一对红色玻璃球嵌在脸上。
老脸贴在玻璃上,红色玻璃球似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最后死死盯着耿亮,像是找到了猎物,大嘴无声的笑着。
耿亮头皮发麻,只觉浑身气血上涌,他的眼再往下看,脑子一炸,这老头,只有一个头!
“鬼啊!”
第二天,警察低头在笔记本上做着记录:“死者:耿亮,男。极度悲伤,情绪不稳,系自杀。”
连续两天出事,屋门口围满了好事的邻居,嘈嘈杂杂的议论着,若是细听,有人说着“老王头怨气大啊,得了肺癌家里没人管,死屋里一星期才发现。冤有头债有主,怨他子女找外人的麻烦干什么!”
“快别说了,我是怕了,回头我去我闺女家住,把这儿也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