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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有缘,两情相悦,咱们做大人的,何不就成全了他们。”
“苏夫人这话不妥。”淮安郡主面带笑容,眼中却泛着冷意。
“令爱只是单相思,我儿可是无意,若是那街边的女乞,青楼的妓子,也拿了一块帕子写上两句酸诗,找上门来说跟我儿两情相悦,难道我儿也要都娶了不成?”
苏夫人听见她把苏妍儿同女乞,妓子相提并论,气的双手都在微微的颤抖,强压住喉头的一抹腥甜,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们苏府,愿出三百抬嫁妆。”
时下最显赫的高门贵女出嫁,也不过才一百八十抬嫁妆而已,苏府却愿陪上三百抬,不得不说是下了血本。
“贵府真是豪富。”淮安郡主笑了,袖摆滑过膝头,似水波流动,“我们陈家,却也不缺那几个钱,您还是留着那些嫁妆,另找个好女婿吧!”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苏夫人着了急,忙喊道:“郡主何不问问公子的意思,或许他是愿意的呢?”
淮安郡主停下了脚步,苏夫人心头一松,刚要再说上几句,只听的门砰的一下被撞开,福元阻拦不及,只得跪在一边请罪,“郡主,公子他非要闯进来,奴婢实在拦不住。”
淮安郡主看着气鼓鼓的儿子,却是神情柔和。
“哦,我儿有何话说?”
“母亲,我不要娶那个苏妍儿,她心肠太坏,不是个好人!”
苏妍儿原本一直垂首跪坐在苏夫人的身后,淮安郡主出言羞辱时,她亦是紧咬下唇,不让泪珠滚落,此时见陈明金严词拒绝了亲事,对她也多有鄙弃之意,一腔的委屈顿时化作了愤怒,待看到陈明金身后跟进来的顾无忧时,心中的怒火更是达到了顶点。
“就是你这个贱奴陷害我!”
苏妍儿拔下头上的金簪,红着眼就朝顾无忧扑了过去,陈明金大惊,想也不想的就挡在了顾无忧的面前,簪子轧进了他的肩膀,鲜血立时就冒了出来,苏妍儿似吓傻了一样松开了手,瘫在了地上。
“我儿!”
淮安郡主慌忙上前查看陈明金的伤势,所幸伤的不深,只是些皮外伤,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转过身来大怒道:“好大的胆子,敢在本郡主的面前伤人!来啊,把这个贱人给我绑了,送到应天府去!”
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