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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一样。
身既在刀光中,又何必要装鞘呢。
迟白渊让她离开总是有原因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迟白渊推开书房的门,冷声问道。
“绘春说你找我。”
宴淮脚步停滞了,她站在门口说道,迟白渊回头,两人对视着。
沉默的时间里,楼下的喧嚣声起,且越来越大声,好像和赵奕云死的那天重叠了。
不同的是,这次她有迟白渊。
“接下来你不用反驳,不要做无用功,我会安排好。”迟白渊皱起的眉心松开来,墨漆的双瞳深沉地像深渊,仿佛一切事在他面前,都不过如此。
宴淮只犹豫了一下,就选择相信他。
她没有下楼,隔着楼道,她都能听见柯鸢的声音。
“爷爷,怎么可能是宴淮呢,虽然两次都这么巧……”
这话有意思,就差按头说是她干的了,柯鸢学聪明了,也会拐着弯说话了。
老太爷看着地上的尸体,脸色很不好看,阴沉沉地看了下迟白渊,“那个女人呢?”
连名字都不愿意叫了,也不知道对她有多大仇怨。
“在上面,是我叫她过来的。”迟白渊说道,他看了眼柯鸢,对方低头扯着帕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或许在心虚。
“柯鸢说看到她和坠楼的丫头在一块。”老太爷拿着拐杖敲了敲地,那样子似乎已经把柯鸢的话联想了一遍,衍生出了别的故事。
“然后呢?”这话迟白渊是看着柯鸢说的。
低着头的人感觉刺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不能再继续装无辜了,她抬了头说:“我确实看到了,娟儿的尸体就在她脚下,她该来说说当时的情况。”
赵家的一个代表也在,二十出头的一个青年,大概是赵家直系,说话也没有遮掩,“我们家大小姐做了丑事自杀了,我们没理讨什么,可是这丫头是无辜的,突然死在迟家,我们总要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娘老子还是我们家的人,总得给个交代。”
这一幕多么熟悉,上一次是为了赵奕云,这一次是为了个丫鬟。
“要怎么交代?先封锁容城?”迟白渊的话明明是正常的询问,眼神也冷漠的不近人情,可是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