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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翻墙情非得已,砸到您,更非我所愿,可眼下秦家正乱着,我爹的魂儿,估摸着已经去了七八分,您要治我的罪,也等这场风波过去,我先与祖母和爹爹请了不孝的罪。”
秦凡儿将罐子收好,包袱重新打了个结,迎着硕王爷探究的眼神,索性与他说个明白。
非她惧皇权,而是她要必须留在秦家,替娘亲讨回公道,一时隐忍,是为了日后笑着看那些人哭天抢地。
硕王爷嘴角咧了咧,扯出一抹笑,他唤进屋外的侍卫,将自个儿抬出去,竹椅原路从秦凡儿头顶掠过去。
“等等!”硕王爷突然示意侍卫停下。
竹椅横在秦凡儿脑袋旁,紧接着,探下来一张脸,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穿透力却挺强。
“秦凡儿,你还真是孝顺啊,呵呵。”
“孝顺”二字,硕王爷咬的格外重,秦凡儿心底微澜荡漾,才要应付上一句,“吱呀吱呀”的竹椅,已经抬出去老远。
她转过头,那人的背影,挺扎眼的。
秦老夫人魔怔了,大夫扎了几针过后,还是半昏半醒,口中念叨着“红菱,你走开啊!”
楚红菱是秦凡儿娘亲的闺名,此刻是老夫人挥不去的梦魇。
娘儿俩在府中时,好衣没穿过几身,好饭没吃过几口,秦文光爱的是千娇百媚的二夫人,喜的是端庄娴静的大女儿,对山匪出身的三夫人,和那个出生时就“坑”了爹的秦凡儿,正眼都不愿意多瞧。
他常年在外经商,家中事宜,多是老夫人在主持,儿子不喜欢的,她自然也不乐见,再加上“灾星”之说,是以,秦文光不在家时,老夫人曾百般刁难过秦凡儿母女,总想变着法儿的赶走两人,以防秦府风水被破坏。
没想到,秦府清静了十年,正顺风顺水,娘儿俩却用这样的方式回来了,而且,还是在自个儿寿诞之日。
那个黑瓷罐子,那一小撮灰沫不停地盘旋在老夫人脑中,不消片刻,幻化成楚红菱的模样,居然还口口声声叫着“婆婆”,嚷嚷着要回家,老夫人哪儿能受的住这个,在梦里东躲西藏,总跑不过那抹红衣。
一屋子人都急坏了,秦文光原地转了百八十个圈,打发人出去将鹤城最有名的大夫请来,施针的施针,灌药的灌药,都不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