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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吐出烟雾,接着不知是想到何事表情狰狞地将烟头扔到地上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碾上去,直至烟头上的火星完全熄灭,落了满地颓败的烟灰,苏苏仍不解气地用尽全身力气砸了手边的杯子,随着杯子的碎裂,里面的红酒蹦溅在苏苏的裙摆上留下点点如血的酒渍“那个臭道士竟然就用这么个破玩意白白拿去我一百年修为!”
“当初就不该听信他的鬼话!到最后还不是得靠自己!”苏苏厌恶地瞥了一眼白色裙子上的酒渍,然后打开衣柜,在看着到里面挂着的艳红襦裙后,她的表情柔和了些许,轻声道:“这时穿这个倒是分外应景,当年我一身破败时你将它赠与我,现在我便穿着它去见你。”苏苏踢掉高跟鞋,脱下已经脏了的白裙,轻柔地换上这条艳红襦裙,接着她散下乌黑的头发,坐在镜子前在自己的唇间涂上最为妖冶的红,那抹红色为她苍白的脸平添了几分妖媚,衬的她就像夜半时分在街间游荡的妖艳女鬼。
其实说什么像呢?苏苏本就是个女鬼。
“最后也只能去幻境了么?”苏苏放下手中的口红,眉头紧蹙,“可这幻境又能帮她多久……”
苏苏叹了口气,起身赤脚离开了房间。
中山医院的走廊里,一对年轻的夫妻坐在长椅上沉重地叹气,妻子苍白如纸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睛红肿不堪,想必是哭了很久。这对夫妻便是女童浅浅的父母。苏苏看着他们停下脚步,半透明的手轻轻抚摸着妻子的脸似想为她擦去眼泪,可她隐去了自己的痕迹,根本无法接触别人,苏苏叹了口气,转身进了病房。
苏苏站在浅浅的病床前,看着身上插满管子的浅浅轻叹:“你本不应受这样的苦。”病房里没有别人,她不必继续隐藏,便除去了身上的壁障,她想摸摸这个孩子,这个她追随了几世的人。
苏苏没有温度的手轻轻抚上浅浅的脸颊,“你想活下去么?我帮你活下去,如何?”“莫怕,只需片刻,你便可以继续,好好地,活着了。”苏苏倾身用嘴唇抵着浅浅的额头“以吾之名,赐汝永生。”
“吾名苏苏,莫要忘了。”苏苏的声音渐渐消散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