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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跟在后面。
宇文骅出了楚府,临上马车前才回过头来,对楚桓道:“你看好她,大婚前不要再让她出府了。”
楚桓低首敛眉,连声称“是”,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宇文骅招手命冷锋过来。
“请皇上责罚!”冷锋跪在宇文骅的面前。带楚月吟出府本就不该,偏偏还被宇文骅抓了个现行。不管皇上要对他施以多重的刑罚,他冷锋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怨言。
“冷锋,看在你一贯忠于职守的份上,而且今日之事也没有出什么纰漏,朕就不处罚你了,日后将功补过吧。”宇文骅轻描淡写地说道,放了自己的爱将一马。
“谢皇上!”冷锋暗暗松了一口气。
“起来吧。你和侍卫们于大婚之日随迎亲队伍回宫,负责沿途的护卫。”
“遵命!”冷锋朗朗应道,站起身,与楚桓一起恭送宇文骅上了马车,目送着马车消失在街道的尽头才转身各回各处。
马车上,一个男子低着头跪在宇文骅的身前,他穿着平民常穿的那种粗布衣衫,与他英武的气质非常不相配,可见这只是他的伪装。
宇文骅背靠着车厢壁,淡淡地道:“说吧,他去了哪里?”
赵武回禀:“皇甫公子去了莲香馆。小的先回来禀报,张齐还在那里继续监视。”
“知道了,你退下吧。”宇文骅挥了挥手,闭了眼睛假寐。
赵武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跳下马车,返回天街与守在莲香馆外的同伴会合。
月华阁里,楚月吟陷入沉醉,躺在床榻上昏睡着。银巧担心她半夜醒了要喝水,吩咐厨房送来醒酒汤和热水。
银巧扶起楚月吟,小心地喂了些醒酒汤,又把热水放在小炉上保温,然后拿了沾过水的巾帕,帮她净了脸。做完这些,银巧守在床榻边,直到夜深。
迷迷糊糊之间,银巧听到轻轻的敲门声,连忙起身打开房门,可是门外没有人。她疑惑地走出房间,四下张望,依旧没有看到一个人影。难道是听错了,只是风声?她走回房间,关上房门。突然,一阵香风飘过,她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房中站着两个男子,一个长身玉立,一个高大魁梧。长身玉立的那个人吩咐道:“你把这丫鬟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