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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浮于脸上,言儿给蓝西倒了一杯茶,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起来,只是蓝西是女儿身的事绝口不提。她心里的小九九谁也不知,知道了也不齿。
夜半,蓝西被安排在月琳房间不远处,月琳还没有醒,在得到言儿再三保证后,她终于洗了个舒服澡躺下了。只是有些奇怪,一直没见那个啥啥布谷鸟的大夫,一问言儿说是有事离去了。唉,古今的大夫果然都一样么节假日,很忙很繁忙。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蓝西胡乱穿好衣服就百米奔去月琳的房间,推门进去,床边见布谷老大夫在略沉吟把脉着,而月琳已不是躺着,半坐着靠在床边,旁边言儿端着药。蓝西擦了擦眼,确定不是眼花,月琳醒了,那挨千刀的终于醒了。她一个箭步过去,惊呼:“琳子,你醒了,你醒了,你醒了,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把好脉月琳抽回手假装堵住耳朵,嫌弃道:“小西,你又噪音污染了。”
“嘻嘻,人家也是开心嘛。”蓝西蹭过去捏捏月琳肥嘟嘟的嫩脸。手感真好,难怪阿Q摸了小尼姑小脸一把感慨如此几天。
旁边的布谷咳咳一声提醒:“姑娘这是好转了,再续服药静养便好了。”说着一捋山羊胡须,看了蓝西一眼便起身出去,言儿跟后随手关门。
月琳气息还是有些虚弱,被蓝西这么一折腾脸红腾腾的,蓝西赶忙扶着她躺下。她自愧地按往常一样,若如一方犯错自动退到对方面前零点五远,面无表情自罚:一手无形从头顶捏出灵魂,另只手狠狠来回抽,再换只手拿,另一只手抽。抽够十遍再无形把灵魂放回去~~~
待蓝西全套做完一项惩罚,月琳虚弱一笑,蓝西上前去笑容要多谄媚有多谄媚,帮着掖好被子,坐在旁边:“琳子,你要赶紧好起来,跟你说哦~~”哦后面自然是这两天来的事,该八的八,她俩一个不成文的臭味就是忒花痴,当然省不了那位面具骚包白衣男,和那位车模般的车夫。将近蓝西一个多时辰的喋喋不休加半途喝茶中场休息几分钟,月琳终是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这一睡不知何时醒来,蓝西伸了伸手脚,舒活筋骨起身出去把这院子观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