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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峰上用力地揉捏着,是那么光滑,瓷实富有质感。女人不住地发出愉悦地呻吟。忽然女人一翻身躺平了,声音急促地唤道:“大哥,上来啊。”长栓马上明白了,急手架脚地扒掉了裤子趴了上去,进入了那块水草丰美的福地尽情地奔突着,冲撞着。就像久旱逢甘露一样,他喘息着,不住啊啊地叫着,身子底下的女人扭动着,呻吟着……当那如山崩地裂般的快感奔泻而下后,长栓意犹未尽地趴在了女人身上,享受着这从未体验过的幸福。女人的汗淋淋的双臂箍住了他的脖子,脸儿如带露的桃花那般娇艳,娇憨地问道:“大哥,好不好?”长栓还没从兴奋中缓过神来随口答道:“好,好。”女人用手在他也算宽厚的胸前抚摸着,口中似乎在喃喃自语:“有男人真好,真好。”忽然嘤嘤地啜泣起来。长拴一时慌了手脚,摇晃着女人的肩膀不安地问:“你咋了,咋了,是我混球……”他抽打着自己的脸颊。女人忽然停住了啜泣,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拉住了他的手:“大哥,你犯啥傻?我是高兴的,好久没这么高兴了,大哥,你知道吗,单身的女人有多苦,白天家里没个说话的,夜里身边没个亲热的。老天为啥偏偏叫我成了寡妇。你知道寡妇的日子多难熬啊?今个是你又叫我做了回女人。
大哥,从今个起,我可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你要想甩下我,我可变成厉鬼也得缠着你。”长栓动情地用力紧紧地拥抱着女人:“不用你变厉鬼,我凭空遇上这福气,你想撵我还撵不走呢?我哪里再去找这造化?”女人在他**上拧了一下:“你可是个老爷们,吐口吐沫是个丁,你要是糊弄俺一个女人家,过了河就想拆桥,可要遭天打五雷轰,你跟我发誓。”长栓几乎不假思索地说:“老天在上,俺杜长栓要是做了负心人,遭老天五雷轰。”女人把脸贴在他**上,小鸟依人般幸福地说:“那好。有你这句话我今黑下不亏,心里就有了主心骨。”俩人又情不自禁地紧紧地搂在一起。那一晚,俩人甜言蜜语地说了大半宿。长栓才知道女子叫凌花,女子也才知道他叫长栓。
第二天早晨长栓照旧是按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