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嘈杂中,他遗世独立,气场十足。
烟卷夹在指尖没有抽,只是任由它燃着,将空气内蓄满烟气,用来解瘾头。
他手指微微一蜷,烟被折断,他扔在脚下,蹙眉留下一句,“我最讨厌这种事,立刻处理掉。”
手下答应了声,弯腰送他出门,“筠哥您慢走,我给您办妥了。”
被严汝筠打伤的男人吓得脸色灰白,东莞名号是筠哥的除了五爷身边的还能是谁。
男人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旁边的女人还在哭喊要女儿,丑陋辛酸的市井百态终是被那扇门完全隔住。
我撩着长发倚靠在墙角,笑得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严先生好身手。”
他脚步一顿,站在那里看我,他在地字号赌坊待了很久,始终不见我露面以为我走了,没想到我会在这里出现。
他盯着我,眉梢眼角有一丝戒备,从走廊上哀求他救我到摇身一变成为了五爷干女儿,这样的天差地别,没有心计手段肯定达不到,规矩清白的良家妇女,也不会做一个老男人的情妇。
屈服在金钱的铁蹄下卖笑,能是什么好鸟。
我朝他走过去,在他面前半米的位置停下,伸手戳了戳他心脏,“怎么,只能你神出鬼没,不能我悄无声息啊?”
他对于我的触碰不躲也不回应,仍旧纹丝不动伫立着。
我俯身在他胸口闻了闻,许是我喷出的热气让他有些燥和痒,他露裸在空气中的锁骨线条倏然紧绷住。
我踮起脚尖,滚烫的唇故意擦着他耳朵掠过,“有没有女人说过,你坐怀不乱的样子特别迷人。”
我发誓我这辈子从没用这样的语气和男人说过话,柔软得像一块海绵蓄了水,娇滴滴发颤。
我也不知道怎么在他面前就发出了这样的声音,我头皮和骨头在那一瞬间发了麻。
他偏头看我,我和他的脸只隔了不到一拳的距离,我能清楚看到他下颔一层薄薄的细碎胡茬,从麦色的皮肤里冲出,滋长喷薄着,拥有这世上最性感的模样。
严汝筠近看轮廓几乎是精致和完美,我一直以为这种身份的男人都非常丑,甚至粗鲁庸俗,可他颠覆了我的认知,并且颠覆得彻彻底底。
有些感觉很可怕,是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