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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下周举办一个盛大的画展,你有时间陪我吗。
冯斯乾思索了几秒,时间不很充足。
殷怡没强求,那我自己去。
冯斯乾从杂志内移开视线,移到殷怡脸上,是自己去吗。
殷怡表情很微妙,你什么意思。
冯斯乾合住杂志,我安排下,争取推掉部分工作,陪你去。
殷怡愣在那,半晌没出声,冯斯乾讳莫如深打量她,不高兴吗?
殷怡回过神,立刻说,高兴是高兴,可你出国,那公司的事务——
她话音未落,冯斯乾笑了,确实走不开,白让你高兴了。
殷怡没生气,似乎还松了口气,她不再围绕这个话题,而是主动提起我,韩助理呢,你满意她吗?
冯斯乾转动桌角的蓝色沙漏,你指哪方面。
殷怡托着腮,能力,品行。
冯斯乾若有所思,不好不坏。
殷怡说,韩助理是一个很本分的下属,没有乱七八糟的心思,她在你身边,我很踏实。
殷怡在试探冯斯乾是否会向她戳破我的居心不良,如果不戳破,代表他在隐瞒我的不轨行为,隐瞒某种意义上是动摇和默许。
冯斯乾沉默了一会儿,算是。
沙漏缓缓流动着,殷怡没说话。这时她手机响了,她瞥了一眼来显,挂掉。
冯斯乾问,不方便接。
殷怡说,我跟你有什么不方便。是张太太约我美容,我懒得动弹。
冯斯乾没有任何情绪外泄,他余光扫过殷怡的手机屏幕,然后抬腕看手表,我要去公司了。
殷怡站起,爸爸下个月过寿,你别忘了。
她走出公寓门,又停下,一言不发凝望冯斯乾,后者抱住她,殷怡刻意往后退,引出冯斯乾,在走廊正对摄像头的区域回抱他。法律上长期分居导致离婚,财产是由夫妻协商分割,换句话说,冯斯乾不给,打官司也没辙,除非证明感情没有破裂,并且一方出轨伤害了伴侣,所以在已经分居的前提下,殷怡要制造他们婚内恩爱的证据,假设冯斯乾不肯出血,打官司也能逼他割肉。
冯斯乾显然对于殷怡的谋划毫无知觉,他们相拥了片刻,殷怡说,注意休息。
冯斯乾点头。
殷怡乘坐电梯离开后,冯斯乾反锁门,走回餐桌落座,他对着空气说,还不出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