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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的孤儿。”叶苋轻哼。
车子拐进村路,前半截还是水泥铺的路面,驶了一阵,地下变成碎石混和着泥黄的阔宽田埂。远远望去,象一条陈旧的布条,弯弯曲曲铺阵在尘世里,在上面行走的,都是人生的玩偶。
望向右边的山脚,是一团团墨黑得近乎死色的竹林。苏甜说过,那一片林子地,是日本侵华时期各种受害者的乱葬岗。到处是碎烂的墓碑,和一些一半埋在地里,一半露在外面的乌黑的瓮子,那是用来装死人骨头的。那位梅姨娘,就是她姥姥在这片阴深地域抱回来的。
近年来,有开发商陆续相中这片土地以作商业用途,然而每每和村部洽谈到差不多成功的时候,总会突然出现异象——竹林地下长出一团团红色的貌似苔藓的植物,还会发出一股刺鼻的恶臭。村部自然知道此事,却也无从解释,只说自懂事以来,此地每春秋季就会生长出这种恶臭的植物。有开发商死心不息,找来检测员抽取植物样本去化验,验来验去,也就得出一个模糊结果,说是泥土酸性严重,掘地三尺,也无补于事。这地也就这样一直废置着。也许因为这样,这条苏家村,人丁并不旺,更有邻村的冠以臭村之称。
不过内中居民,一直安居乐业,倒也没啥奇异的事情发生,几十年来,历数村中的怪人怪事,也就只有那位在墓地捡回来养大的梅姨娘稍值得提及。
车子驶了十来分钟,越过那片墨黑得可疑的墓地竹林,绕过几口水塘和一大片庄稼地,到达村民的聚居地。
苏甜的父亲自办了一家小小的食品公司,生意尚可,衣食无忧。虽然身居有这恶名的臭村,然生意一直可以,也就没作他想。
苏家的楼房有很大的庭院,院里设置了水池,池中有从太湖采购回来的石山,许多的锦鲤鱼终日在假山脚下的小洞里游来穿去,很一派生生不息的模样。
往日每有假期,苏甜常常邀叶苋到苏家渡假闲住。叶苋性格淡定,又长得清秀,很得苏甜哥哥苏宁的注目,这么一来苏家人就更喜欢她了,每次苏甜放假返校都为她捎来大包小包的食物,苏宁更不时来个电话问候或闲聊。
叶苋觉得不好意思,大学毕业后渐渐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