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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水壶,却忘记目前自己的身体状况。水壶“砰”地一声落在地板上。老者一把拾起,再次递给我。我只好双手接过,一口凉水下肚,心情也好了许多。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老者问道。
“名字?”我不知该怎样回答,以前的名字自然不能用,可现在的名字又是什么呢?
“爷爷,他是哑巴。”小女孩插嘴道。
“别胡说。”老者轻声呵斥道。
我再次呆住了,因为我发现小女孩与老人的对话是用一种奇怪的语言进行的。不是汉语,也不是英语,是一种我从未接触过的语言。但奇怪的是我竟然听懂了。以前我连英语考试都紧张的不得了,现在竟莫名其妙地听懂了另一种语言。
“你叫什么名字?”老人再次很缓慢地问了一遍。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是有意要骗他们的,但我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以后的几天里,我逐渐弄明白,那老者竟是一位伯爵,带者孙女去自由城。由于我没名字,他们就叫我“也乐”,说这个词的意思在他们的语言里是“黄色的”。
这天,我正在听伯爵讲故事,突然外面有人急报,大叫道:“他醒了,他醒了。”虽然这句话没头没脑,但我已明白,那个“他”是和我一起被发现的。是另一个幸存者。在我清醒的三天里,我去看过他好几次了。
当我们走到那人睡着的马车时,外面已围满了人,但一看到伯爵来了,便自动让出一条路。
当我走上马车,来到“那人”身边时,他似付很激动,挣扎着要做起来,但被我身边的提曲伯爵又按了下去。没等提曲伯爵开口,那人就疑惑地问道:“是你救了我?”提曲伯爵点了点头。那人抱拳道:“大恩不言谢,尊驾的大恩我关某人定当报答。”
“阁下言重了,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关塞云。”
“那这位小朋友呢?”
“他——”关塞云似负有难言之隐,犹豫了一下,道:“他是我的儿子,叫关秀。我们本是行路商人,被打劫才弄成这样。”
不知伯爵是否相信,反正我觉得有些假。不过此时的我是又醒又惊,喜的是总算明白了自己目前的身份,惊的是我竟多了一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