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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当即就火大了,也不是石晓天不尊进自己这个师傅,实在是师徒二人平时玩的就跟伙伴一样,没大没小。
石晓天见怎么喊都没有人,索性就自己找他白,他知道周一仙一定有办法止血,道观本来就这样屁大点地方,转了一圈不见人石晓天心里就很不痛快了。石晓天想起来别人流鼻血的时候都是脸朝上的,于是他也把头抬了起来,希望可以止血,
“咦?那是什么东西!”石晓天仰着脸朝天的时候,突然发现屋顶的房梁那里,竟然有自己没有发现过的东西。这叫石晓天很是新奇,实在是这个地方太小了,自己在这里住了多年,还没有什么地方他不知道的。
石晓天玩心大起,想要把那个看起来铜质的东西弄下来,可是爬上去拿下来那是一定不靠谱的,谁知道这根房梁颈部经得住自己的考验,出去找木棍什么的给捅下来倒是合适,可是这马上就要下雨,还有那么大的风。
石晓天正在那里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身子不自觉的靠向了一边的供案,那里供奉着易相一派的祖师爷塑像,石晓天手就搭在条岸上。石晓天就是一个小孩子,心性未定,这手自然安生不了,一乱摸心里就有了主意,一抹坏笑附上了他的脸颊。
“祖师爷罪过啊,我知道您神通广大,前知五百年后知五千年,我想您一定早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那您还是在这里就是说明您同意了,是不是?”石晓天冲着泥塑的雕像嘴里念念有词,可是石晓天的手可没有闲着。
要说这位祖师爷可真够寒颤的,堂堂一派之主,就算没有精光耀眼,那至少也要弄个自己安身立命的好地方。要不是周一仙是他门下弟子,还不知道那个老家伙会如何奚落这位祖师爷呢!
祖师爷的塑像很不怎么样,这是大伙公认的,一张胖乎乎的笑脸,矮胖的身材,再加上一身灰不溜丢的道袍,真跟一派的祖师相差甚远。石晓天一只手像是蛇一样,已经从那道袍下面钻了进去。
石晓天单手用力,一咬牙!只听得“嘎嘣”一声脆响,石晓天的手就从那袍子里面出来了,这并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手里还攥着一个东西呢,要是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那个东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