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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柳青芜来到她的宫中,只是吃了一杯茶水,回去便直喊着肚子疼,御医来到宫中查验,一口咬定正是茶水中有毒,真实可笑至极,她身为一国之母,用的着给一个妃嫔下毒?
宫中的各个角落里,宫人四处散开,遵循着命令努力翻找着解药。
萧瑾瑜掐着陆晥晚的下巴,宽厚的手掌不断收紧,卡的陆晥晚喉咙发疼,快要昏厥过去。
他的眼睛,冰冷的眸子里不带一丝温度,萧瑾瑜看着地上冷笑的女人,内心早已怒火中烧,青芜中的毒,全皇宫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她柳青芜自己给自己下的毒,我怎么会有解药。”陆晥晚吃力的吐出这几个字,她坚信柳青芜有这伎俩。
男人头戴龙冠,双目怒视,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满全是鄙夷,萧瑾瑜背手而立,语气没有丝毫怜悯,“交出解药!朕没时间跟你耗着!”
他说他没有时间,可她怎记得,当初萧瑾瑜宁愿忍受母妃责骂,也能傻傻的站在窗前,看着她绣一天的花?
她忍着疼痛,坐起身来,“我没有解药,要我如何说,你才肯相信!”
萧瑾瑜的太阳穴凸凸的跳着,垂在身下的手发出咯咯的响声,他早已动了杀念,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已经抵在她的颈脖之处。
他的手不断收紧,卡的陆晥晚咳嗽连连。
白皙的玉颈上,一道鲜明的指印立刻显现,她挣扎得偏了头,这一动作更加引的胃中翻江倒海。可咽喉处的疼,根本比不了心头的撕裂。
萧瑾瑜收去怒意,转而换为冷漠,他睨着床上之人,语气更加凛冽,“朕曾听闻一古方,取人肉为药引入药,能解百毒,皇后自幼习医,尝遍百草,你的肉或许效果更佳……”
话音一落,萧瑾瑜拔刀便上前。
陆晥晚惊恐似的睁大眼睛,本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谁知竟然当真,她摇头拼命挣扎,却被人死死的按在床上,眼见着明晃晃的利刃插入她肩头,霎时间鲜血直流。
宫殿里,女人撕心裂肺的声音不断传来,只能看到她肩头的鲜血,谁又知道她心早已滴血。
“要不是为了青芜,朕真是恨不得剖开你的心脏仔细瞧瞧它是不是黑的,这样歹毒的事也能做的出!朕倒是低估了你,当初你爬上太子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