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嫌疑人不会从围墙穿过来，一定走的是水道。”凌凯指着脚边的沟渠，沟渠里满是雨水，岸边长满了丰茂的水草。凌凯随即建议老马：“马主任，咱们应该从这沟渠突破，将里面的水抽光了，下面一定有通道。”
老马觉得凌凯的分析有道理，经请示赵海巍后，赵海巍立即安排人过来，沿着围墙的南北两端，将沟渠两边打上了土坝，堵了起来，然后用调来的抽水机，抽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沟里的水抽光了。
然而，让他们大失所望的是，他们在仔细勘查中，却没有发现从化工厂里贯通出来的水下暗道。进入厂区内的民警，也没从厂区里发现异样。现场勘查无果，只得暂时告一段落，先将遗骨带回实验室做DNA比对，以确定死者的身份。
从遗骨中提取的DNA，经过陈筱筱的突击比对，与先前报案失踪的张敏相似度极高，初步可推断这遗骨就是张敏的，而且从遗骨的高度、骨龄等方面进行检验，也与张敏大致相符。
可就在陈筱筱欲写检验报告时，凌凯在对遗骨的再次勘查中，有了异常发现：遗骨中多了一根尺骨，少了一根桡骨。
尺骨和桡骨，是人体前臂的两根长骨，两者外形相似，但在骨件的上下端口，还是有所区别。简单来说，当人的双手下垂、手掌向前时，靠近身体一侧的那根长骨是尺骨，而外侧的是桡骨。
“会不会有另一个受侵害者？”
他的疑问刚提出，就遭到了勘查经验丰富的老马否认：“接骨技术越来越发达，假如死者生前接过骨呢？”
老马的话是有依据的，张敏的同事在接受警方调查时，曾透露过张敏有一次骑车，曾摔过一跤，臂骨严重受伤，曾到上海一家医院做过骨科手术。
凌凯却坚持自己的设想：“即使做接骨大手术，也不可能尺骨当作桡骨来用。”
那天的案情分析会上，凌凯与老马围绕这具遗骨，是一个受侵害者还是两个受侵害者，展开了激烈的争吵。凌凯坚持认为：“这具遗骨是嫌疑人匆忙中摆放的，可能拿错了骨件，从现有的骨件来分析，应可作为两名受侵害者来展开侦查。”
老马脸色胀得通红，他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