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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御殊忙说:“对了,过了多久?”
身上还是酸酸的,睁开的眼皮还留有倦意,御殊总觉得自己像是睡了一觉。
以往借住石板看记忆,最慢最慢,也就是听一场戏的时间,这次换了种新花样,耗费的时间更多了?
“一天半了。”
叙阳摇着扇子回答:“清梦引是我新研究出的咒术,比石板上看记忆方便快捷不少,只是此术一旦开启,被施术人就会陷入沉睡,昏睡一天两天,都算是少的。”
清梦引。
“你对咒术颇有研究啊。”
御殊称赞,招手叫了船上的侍人端来饭菜。
“说到底,也是一脉相承,你的咒术,不见得比我更差,什么时候也给我,开开眼界?”
御殊笑而不语,她的咒术实在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作为御家主族唯一的嫡系血脉,御殊出生时在咒术方面的天赋差的出奇,甚至无法学习咒术,后来,还是家族中一位天赋极好的族人,牺牲自己,将自己的花灵贡献出,再由长老们辅佐,最终御殊的天赋得到了不小的提高。
虽说与前几任族长相差甚远,但最基本的咒术完完全全可以掌握。
御殊活到现在,还是不能理解那位为了她而牺牲自己的族人。血脉真的这么重要。
当了族长有什么用?关键时刻一点作用都起不上,说好听点叫掌控生死,说难听点就是个递刀子的,所有要遵守的规矩,不能触犯的禁忌太多太多。
在一间玉石店里,切割玉石,雕刻花纹,日常的消遣就是前来实现愿望的女子。
从一开始的兢兢业业,到现在的应付了事。
“你能看得懂,上古文字?”
叙阳想了想,反问道:“你想做什么?”
御殊没好气,重复道:“上古文字,看得懂吗?”
叙阳再次反问:“你想要做什么?”
随口一问,御殊本来也没在叙阳身上放多少希望,就算认识,他们也没相熟到能为对方实施禁术的地步。
吃了东西开始翻看起叙阳带着的书,时间很快过去。
在第三天的中午,到达泉州。
泉州穷,御顺祥居住的小镇子更穷。
一下船接触到潮湿的土地,御殊吐出一口浊气,刚下过雨的空气令人神清气爽,四周风景秀丽,人口少,比京城多了几分闲适和恬静